林宝淑便又持续入情入理地说道:“老夫人,实在我起先只不过是二姐姐身边的一个丫环,现在突然飞上枝头变凤凰,成了这林府的三蜜斯,姐姐内心头对我不满那也是原有的。但是前人都说兄友弟恭,姐妹们在一起相处天然是相互珍惜,我向来不狐疑姐姐做错事,千万没想到现在姐姐竟反过来狐疑我,想起来便让人悲伤。”说着,她眼泪就流了下来。
林宝淑赶紧垂泪说道:“感谢云浓姐姐了,老夫人对宝淑的一片心,宝淑如何不晓得?自从宝淑来到这里后,倘若不是老夫人到处保护,宝淑又如何能够会在这个家里安安稳稳地住下来,宝淑的内心头对老夫人充满了感激。”
云浓这番话大要上是为老夫人解了围,而实际上又何尝不是为林宝淑得救呢?如果旁人再上前来,把这事闹大的话,对谁都不好。
老夫人仍旧是不置可否,林宝钗便扯着老夫人的衣袖连声喊道:“奶奶,此风不生长,如果宝淑一向与男人通奸,传了出去老是坏掉我们的名声的,您说是不是?”
林宝钗听了她这番话,冷冷地哼了一声,不置可否。
她本来是筹算息事宁人不再计算这件事了,没想到林宝钗却信誓旦旦,不管如何也要把这件事情给弄清楚,如果她不肯承诺,恐怕就有偏袒之嫌。
“你胡说八道。”林宝钗忿忿然地指着她,恶声恶气地说道。
“你觉得我会信赖吗?”
“是。”云浓脆声地承诺着,就要搀扶着老夫人往外走。
是以,她低下头去缓缓地说道:“宝淑,既然如此,你就无妨把你手臂上的包扎揭开给你姐姐看看吧,也好让她死了这条心。”
老夫人话固然说的是很轻松,但是看得出来她对这件事多多极少的也心存迷惑。
林宝淑踌躇了一下,这才猛地一咬银牙说道:“好吧,既然如此,我就拆下来给你们看看。”
林宝淑赶紧把手臂伸出来讲道:“我伤了手臂,并且伤得还很严峻。”
听了她这番话后,老夫人终究抬起了头,老夫人的声音非常的沉稳,她缓缓地问道:“宝淑,你伤了甚么处所?”
她用心假装很活力的模样,猛地一用力就把手臂上的布条给撕扯下来,顿时,一条长长的伤口呈现在了她们的面前。
林宝淑便又信口扯谈:“传说柴房内里住了一个柴神,它能够保佑人。我之前每次被弄伤了都会被人冷嘲热讽,心内里惊骇,没有处所去便能够躲在柴房内里,让柴神爷爷来安抚我。固然我晓得这个设法很好笑,但是对于下人来讲这的确是一种安慰和依托了,毕竟我们是没人疼,没人养的。”说完,她的眼中就黯黯垂泪。
老夫人还没有来得及说甚么,林宝钗已经柳眉倒竖,她冷冷地说道:“老夫人,您不要听林宝淑妖言惑众,便是如此,那后花圃内里有的是土,为何偏要去柴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