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块玉佩被张继遗落在侯府,我不过是捡到的罢了,我特地问过张继,固然有了北朝公主作证,但是他对你动机却非常思疑,怕你趁机把青云阁一网打尽,以是他趁机偷了你的玉佩,只是想着如果你不取信对青云阁倒霉便把玉佩交出去说出此事是你暗中教唆,谁晓得他却不谨慎把玉佩落在了侯府。”
“皇后公然很聪明。”
荣天海本就是出入疆场的人,死倒是不怕,只是不甘心罢了,想到上官雪语的话,他倒是问出心中最大的迷惑,“皇后为何如此悔恨荣家?在你母亲出事之前你就已经很恨荣家,不知娘娘可否解惑?”
荣夫人看到上官雪语过来冲动的谩骂道,“你这个暴虐妇人,害了姐姐,害了我儿,现在竟然敢害荣家,我谩骂你不得好死,你必然会下天国的,我便是成了厉鬼也不过放过你。”
这个题目也让荣天海不解,张继如何会如此等闲落在她手内里。
“本来如此,不过一块小小的玉佩却给了你有机可乘。”
“当年那位美人的确奉李贵妃之命勾引上官杰,谁晓得上官杰就是不中计,那些事不过是我瞎编的,那些函件也是捏造的,只要阿谁北朝公主是真的,也真是巧,这位公支流落官方受尽磨难,偶尔的机遇进入荣产业了一个嬷嬷,儿子亦是在荣家做保护,偶然中被府上的人发明了她身上有北朝的旧物,逼问之下才得知她的身份,当时我没有当一回事,一个北朝公主并无代价,现在我倒是悔怨先走了这一步,反而让荣家落的如此结局。”
“你也该晓得张继有一个夫人,并且甚是爱重这个夫人,我抓了她的夫人,还怕张继不能束手就擒,荣天海,你大抵还不晓得,扶越也是我的朋友,张继的夫人就是他给我送来的。”
至此,荣天海都明白了过来,当初选上张继,便是晓得他是北朝人,身上背负这血案,操纵起来再好不过,当然他也不肯定张继有没有放下这个案子,找到张继一提起此事,看到他的神采荣天海便明白过来,晓得张继还是一心想要报仇的,而他又是江湖中人,加上他故弄玄虚,想要抓张继谈何轻易,就连熟谙他的人都没有几个,恰好没有想到另一个江湖人扶越会插手此事,抓住了张继的软肋,这件事就连他都办不成,江湖当中的事情他们本就不熟谙,当真是棋差一招。
荣天海倒是笑了,“我如何都没有想到最后会输在一个小丫头手上,那块玉佩你从何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