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音笑了笑,道:“我当时没想这么多,看到母亲有伤害,我就上去如许做了。”
曼珠道了一声是,然后出去了,过了没一会,就将那帕子带了出去递给了俞姨娘,俞姨娘看了一眼,使了使眼色让身边的丫环拿过来带上,然后又叮咛了观音一遍好好歇息,接着便和程观月一起出去了。
俞姨娘白了她一眼,不满道:“你如何把它给扔了,那帕子不是宋国公的吗,扔那里了,我让人去将它捡返来,洗洁净了让人还回给宋国公去。”
程观月问道:“伤着了那里?”说着人已经走近了,看到观音被包扎着的一只手,没包扎的处所也是擦出来的大大小小的血痕,现在已经渐渐结痂,看起来手臂上有那么一些触目惊心。程观月看着惊叫出来,道:“天呐,你的手如何会弄成如许,这很多疼啊!”说着一边坐下来,一边谨慎的拿起她的手检察起来,一边骂道:“那王八蛋可真没部下包涵。”
观音道:“上面沾了好多血,约莫是扔了吧。”
俞姨娘站起来,使了使眼色让程观月和她一起出去。
观音笑着道:“姨娘,你也不消如许吧,左不过一方帕子罢了,莫非宋国公还会穷到缺这一方帕子。大不了让针线房的人绣十方八方的帕子还给他。”
孟绍答复道:“难产,只活了孩子,你姐姐没保住。”说着顿了顿,又接着道:“孩子现在由我母亲照顾着,我给他取了个名字叫宗哥儿,敬宗,孟敬宗,你想去看看他吗?”
而在另一边,宋国公府中。
孟绍听着顿了顿,然后才道:“长得像我多些。”
她身上,除了右手小臂上划了一道口儿比较严峻以外,其他的都是擦伤,并不很严峻。
然后这时,门外便响起了程观月的说话声:“姨娘,观音,传闻你们受伤了……”说着帘子被人翻开,一身白衣裳的程观月从内里闪了出去,一边出去一边持续问道:“都说你们是被刚从府外返来的那一名伤了,到底是如何回事,你们伤得重不重?”
俞姨娘心疼道:“还说是小伤,你看看,两只手臂那里另有无缺的处所,也不晓得今后会不会留疤。”说着便开端骂程观廉道:“真是不得好死的小王八羔子,下如许的狠手,另有你身上也是,虽说没有伤到骨头,但也被摔出了好几大块的淤青。早晓得,刚才就应当让观唐将他射成刺猬。”
观音没有再说话,只是笑着扯了扯俞姨娘的衣裳撒了一会儿娇。俞姨娘则是一会体贴一下观音的伤,一会骂一骂程观廉,然后又是抱着她,反几次复的叮咛她下次再不成这么莽撞惹得她担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