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静姝心想,这青禾当时谗谄本身,再谁看来都是最傻的一步,可青禾她不是个傻子,家里的人这么多,偏就说了是她教唆的,不过就是感觉她在大太太那边最不得宠,大太太不会护着。
若真是如许,沈静姝倒也不想让青禾尴尬。
苏氏出身京都书香世家,和文质彬彬的沈文熙倒是天作之合,两人结婚两年不足,一贯是恩爱如初,沈文熙喜吹笛,苏氏喜画竹,以是这居处自结婚以后就改成竹笛居。
加上此次的事,她真的连看都不肯意看青禾一眼。
走了没多远,青禾俄然从一旁的花丛里跑出来,跪在了沈静姝面前。
吴嬷嬷来到院门口,毕恭毕敬的福了礼,道:“老夫人和卓总管有要事商谈,请各位先回吧。”
苏氏悄悄推了一下沈文熙,二人便先分开了。
都要归去的时候,只听屋里传出老夫人一声吼怒:“胡说,一派胡言,滚,滚,等那不孝子来了我再好好经验经验他。”
但是……以她的身份仿佛也已必定要和别的女人争来争去,就为了夫君的一点温存,想来这富朱紫家的女儿还不如乡野间的村姑幸运。
“我都能够了解的,今后你如果有甚么难处,尽管说与我听,我如果能帮得上忙,自是不会袖手旁观。”
过几日侯爷就会返来,到时候不就甚么事情都清楚了。
大太太见这事情势必不会有人出来给他们说个清楚,归正侯爷肯定相安无事,府里祭奠的事情还要她安排,她便归去了。
沈静姝转过脸,目光凌厉的看着青禾,道:“好个口不择言,你口不择言的时候如何不把别人扯出去,恰好就想到了我,如何我们干系很靠近么?”
二哥沈文熙和二嫂苏氏虽说是媒人之合,但并非是父母之命,他们结婚之前在花朝节上便已相知。
青禾眼神闪动,慌乱叩首,道:“是奴婢的错,是奴婢的错。”
和沈氏又酬酢了几句,俩人就各自分开。
其别人也都随后拜别。
想着想着,一昂首看到不远处二哥二嫂从院里出来。
沈静姝俄然面前一亮,当初青禾勾引大哥,因是大嫂冯氏小产当中,按说这青禾不被打死也会拉出去卖了,怎就好端端的还让她在大哥身边奉侍。
沈静姝听了便道:“便是如此,我便归去了,他日再给二哥二嫂拂尘洗尘。”
且不说青禾此次诬告她,只是之前青禾趁机上了沈文佑的床这件事,沈静姝就对青禾讨厌至极。
老夫人、大太太另有家里的后代祭祖过后,就安排沈文佑、沈文宇领头在府门口停止施粥。
青禾感激的直说沈静姝是菩萨心肠,倒是让沈静姝感觉她和二姐沈静萱确有几分类似。
“行了,这件事情我已经不想再提,你这个模样被人看到了如何说我,你还是起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