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活力了?”她缩在被窝里,目光追跟着他的身影。
小娘子灵巧听话,周朗越看越欢乐,俯身在她唇上亲了一口,起家时大掌成心偶然地滑到了前胸捏了一把:“还藏?又不是没见过。”
娇娇俏俏的大女人,跟鲜嫩的花瓣似的,让他怎能心如止水。大手按住被子,低头在她耳边道:“仲春初气候和缓些了,就带你去给娘添坟,然后……给她生个孙子。到时候,你哪一处不是我的?”最后一句说的极其含混,话音未落,就含住小巧圆润的耳垂吮了一口。
周朗笑而不语,回身扯动早已备好的蝉翼丝,唤她转头瞧。
“不要。”
周朗凝睇着她灿烂的眼眸,唇角扬起欢畅的弧度,在她唇上亲了一口,柔声道:“我也喜好你。”
“不要,”静淑抬眸嗔了他一眼,“我能猜的出来。摆布不可,那就是高低组合,我晓得了,这是个喜字。”
周朗只专注地盯着伤口,上高低下仔细心细地检察了一遍:“伤口长得很好,血痂干爽,没有发炎化脓的处所。照如许看,月尾应当就能主动脱落了。你可千万不要因为心急,本身用手抠,晓得吗?”
“在你眼里,我就是一个没心没肺,只妄图美色的男人么?”周朗系好腰带,缓慢地梳好头发,就要出门。
暮色四合之时,周朗穿戴青色官服返来。换衣以后,和她共进晚膳。自从换了厨娘以后,菜色焕然一新,荤素搭配,色香味俱全,府里的下人们再也没有敢慢待三爷和三夫人的。静淑受了伤,不必去上房存候了,小两口的日子温馨温馨。
这突如其来的欣喜让静淑回不过神来,捧着标致的鸳鸯灯,左看右看爱不释手,抿着小嘴儿偷笑。
看他非常当真的模样,静淑感觉既敬爱又好笑,微微点头:“晓得了,我又不是小孩子。”
甚么猜灯谜,清楚是落入了他的骗局,但是她为甚么这么甜美呢?甜在内心,好久都化不开。就那样傻愣愣地看着他的眼睛,她的丈夫、西北飞鹰、神箭周郎。从那日在马车上被他庇护时就喜好上他了,也喜好上被他庇护的感受。就像现在,他和顺的看着她,眸光定定地,像是在承诺一辈子的幸运。
“我抱你上去,别怕。”周朗健壮有力的手臂紧紧环在她纤腰上,暗自凝神提一口丹田气,足尖轻点空中,身子腾空而起,在瓦沿上若蜻蜓点水普通腾跃了两次,稳稳地落在阁楼房顶。
“那你说说为甚么不让我看?”周朗不解。
“有你在,就不冷了。”静淑低声道。
静淑愣住脚步:“那如何办?万一伤口被挤裂开呢。”
“自从母亲归天以后,每年夏季我都感觉很冷。但是,本年我感觉很暖和。就像你曾经在我耳边呢喃,暖暖。实在你底子不必担忧身上的疤,所谓爱屋及乌,我爱的是你,天然爱你身上统统的统统。”周朗抱紧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