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氏一边切着姜丝一边跟静淑说着话:“他确切出众,我就担忧只是可儿一厢甘心。这景象跟当初你爹当时候一模一样,二十多岁了不娶妻,娘就是因为敬慕他才嫁进高家。谁知……唉!你说这才学、样貌、家世到处都好的公子,如何会这么大了还没订婚呢。就怕是内心有别人,如果可儿稀里胡涂地嫁畴昔,将来要受一辈子的苦。我只要两个女儿,别说是获咎丞相府,哪怕是豁出命去,也要给女儿找个知冷知热的好姑爷。”
重新落坐,司马睿冲动的内心突突直跳,尽力稳着心神,还是彬彬有礼,儒雅谦恭。喝一口新茶,叹道:“这是……”他眉梢一动,又品了一口,点头道:“若我没有尝错,这应当是十年以上白毫银针,用桂花树下埋了三年的雪水煮成,好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