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颜瞪大眼睛：“但是小恩子是成心中人的啊！”

“那算甚么意中人？”黎轩嗤笑道。“再说当时候被你打断了，不是也没成么？”

屋外一片和乐，夕颜站在窗前如有所思。

黎轩往外看了看，两人也不知正在说些甚么，只见小恩子眉飞色舞地在空中胡乱比划，夏霜笑得前仰后合。

“欢乐？”黎轩的嘴角弯起浅浅的弧度，声音冷了几分，“你替我欢乐？”

“只是甚么？”她身上披发淡淡暗香，让他忍不住靠近，用心用脸在她粉颊上悄悄蹭了蹭。“身上擦了甚么，这么好闻？”

“就是……”夕颜声如细蚊。“就是……畴前……园子里的……女鬼啊。”

园子……女鬼……

夕颜摇点头。“不是。只是……”

“王爷。”夕颜侧头笑笑。原觉得那次出门以后她就会顺理成章地称呼他名字，谁承想返来后她还是以“王爷”相称，说是不能坏了端方。至于“夫君”甚么的，更是想都不消再想听到了。

“本就没甚么。”黎轩不觉得意道。“男人在阿谁年纪，总免不得想做些荒唐事。不过都是小孩子瞎混闹罢了。”他俄然心念一动，看向夕颜，用心调侃道，“只是你畴前心眼最小，就连我有次跟兄弟出去见见世面，你都气得几天不肯理我，记得么？”现在想想，她当时妒忌的模样还怪敬爱的。

“那她跟小恩子不就……”夕颜游移地说。

“嗯……我瞧着――“夕颜有些踌躇地指指窗外，”夏霜和小恩子……仿佛挺聊得来。”她都见着好几次了。

“夕颜代夏霜谢过王爷。”夕颜低着头，恭敬地回道。

夕颜强压下心中苦涩，抬开端来朝他温婉地笑笑。“王爷身居要职，本来就免不得要常常应酬。不要说是跟内里的……女人逢场作戏，就是……将来再带些姐姐mm返来，也是应当的。只如果王爷喜好的，夕颜也感觉欢乐。”她有甚么资格活力？宁若待她都如此宽弘大量，莫非她还能去计算别的？再者，他本也不是她的。

黎轩目光深沉地望着她，俄然笑了起来：“你现在……公然很好，很贤惠。”

“在看甚么？”黎轩顺势从身后搂住她纤细的腰身。

黎轩一愣。“女鬼？”

“那事今后，她也怕被我们说出去，厥后央她爹娘另求了个差事，到上面庄子去了，现在，应当早就嫁人了吧。”

“哦？”黎轩挑眉，语气冷下来，“你现在又如何？”

“……谢王爷嘉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