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甚么，”夕颜脸上的神采淡淡的，语气也淡淡的，“畴前他又不是没来过，之前如何做的，现在只要照做便是了。”

“夕颜……”他欲言又止地看看她，在内心好好揣摩了一下措词，谨慎地问，“现在……行么？”

这天晚餐前，黎轩俄然打发人来讲，今晚他会在晨夕阁过夜。这段日子，他也不是没有来过，只是每次都是过来陪她坐上一会儿，从未曾宿下。现在竟然大张旗鼓地来告诉她……夕颜不晓得别的三妻四妾的人家是甚么样的，归正之前，黎轩向来不会提早跟她说这个。现在既然说了，天然是要让她早做筹办的意义。但是她能筹办些甚么？他喜好她“欲拒还迎的调调”，那她是不是应当故伎重施，让他持续从她身上乐子？还是甚么都不做，直接往床上一躺，随他如何折腾？不管是哪一种，她都不肯意。自从晓得了他只是在玩弄她，她已经不想再跟他有任何干系。但是这却不是她能做得了主的。他是她的丈夫，就像他说的，只要他还没玩腻她，她就只能受着。

有些事情，说是一回事，真做起来，又是另一回事。

夕颜这才想起本身的“职责”来。她讪讪地又走上前，一边行动轻缓地为他解衣服上的扣子，一边柔声说道，“王爷，让夕颜来服侍您吧。”

“谢王爷体恤。”她背对他躺下，眼泪悄无声气地顺着眼角滑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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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如果没别的事，”她低下头，“我想歇下了，行么？”

“没有，没有甚么……”他一时不知如何作答，只别开眼不敢看她，“是我不好，你疼成那样，我都没发明，我――”

“没干系。”她抬开端，竟朝他淡淡笑笑，轻声道，“我晓得您要说甚么。不必说了……没干系的。”

“那如何能一样呢？”夏霜脱口而出，“当时候，我们还觉得他是至心实意待您好的，现在……”

屋子里一时温馨得有些诡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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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说了甚么话？”夕颜一双迷蒙的大眼睛失神地望着他，“我不太记得了。我当时疼得短长，听得也并不非常清楚……是有甚么要紧的话么？”

黎轩心念一动。

“你们退下吧。”黎轩见春雪夏霜还立在两旁，不由微微蹙了下眉头。他一贯不喜好两人在一起时有别人打搅，她们应当是晓得的。

“夕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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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颜情不自禁地今后退了一步。

“想。”他伸手把她往怀里一带，埋首在她颈间，“夕颜，这些天……我一向在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