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二伯已经回到了杭城,我想不消我多说,你们也晓得了,将会产生甚么。”淳歌俩手一摊,猛盯着官家兄弟。
“得嘞,小的这就出去。”说罢郑昌便一溜烟驰驱了。
“可不就兴这玩意儿,这但是军谋大人缔造的典范呢?”郑昌与淳歌也算是共过磨难,俩人的干系也不似刚见面时的剑拔弩张,反而是郑昌此人自来熟,硬是要嬉皮笑容的朝着淳歌耍宝。
“如何,莫不是乐山你也想要?”淳歌眨巴眨巴眼睛,一副‘你拿我如何滴的’模样,叫人瞧了便是没好气的笑了起来。
官家兄弟接过信封,并没有当即翻开,因为不看他们也晓得是个甚么内容,只可惜,他们与淳歌这些年老是聚少离多,好不轻易比及淳歌在东南有了一丝职位,这战役又一触即发,心中还真是别扭。
“晓得,如何会不晓得呢?”这回事乐山有气有力的答复。
“行”
“哪敢呀,小的是非常乐意请您开尊口数落,您不数落,小的还不欢畅呢。”郑昌倒是个地痞模样,一脸子的狗腿,但这类报酬恐怕也只要淳歌一人受得。
“大人有胆单枪匹马与赵贤杠上,这是其一,大人眼都不眨力克杭城众商,这是其二,大人未卜先知,却又敢付诸行动,虽有些孤注一掷,但也称得上是有胆有识,此乃其三。”郑昌喘了口气接着说道:“世人即便是有洞察先机的聪明,也没有罢休一搏的勇气,可大人,既有以一敌百的胆识,又有毫有害怕的果断,恰是我辈中人最为可贵的,郑昌早就下定决计,要以大报酬表率,不肄业到大人的万分之一,但求能微微靠近大人就行了。”
“郑昌,多日不见你倒是像换了小我似的。”话说人的第一印象是极其安稳的,淳歌对郑昌的第一印象不如何好,虽谈不上历历在目,但那也是仿佛隔日的,哪知这回见面的郑昌一扫本来的傲气,成了这位以淳歌马首是瞻的头号粉丝,这也确切令淳歌费解。
“大人的那些个事儿,我就未几说了,我所佩服的倒不是大人的功劳,而是大人的胆量以及,大人的果断。”正说着,郑昌眼中便泛出亮亮的光芒,就这么直直地盯着淳歌瞧。
“哥,这一别又不知是何时能够相见,做弟弟的不求哥哥屡立军功,但求平安然安。”淳歌分开位置,在身边的乐山乐水处站好,一手一只地握住了官家兄弟的手,那两双带着厚重茧子的年青的手。
“我这是佩服大人啊。”郑昌拍了拍胸膛,说得煞有其事。
“行了,你也别说了。”淳歌一挥手像是赶苍蝇一样,只盼着郑昌这家伙从速出去,他还想与官家兄弟叙话旧呢。
听着郑昌的一席话,淳歌是忍不住地捂住了牙根,这也忒酸了,马屁都拍到这份上了,淳歌如果再不表示表示,估计更酸的就得连番轰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