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二伯听了圣旨是一脸的茫然,正所谓幸运来得太俄然,一下子接管不了了。也是啊,官二伯为官也有十几余年,官职不高不高攀临时非论,只是近年要防着林相对东南的洗牌,有了些精疲力竭之感,加上他一个小小的南将,在京中无人,如果在明面上和林相起抵触,还不晓得能不能保住命,以是这些年官二伯过得也是如履薄冰。淳歌今儿带来的这道旨意,就像是拯救的灵药,恰好给了官二伯一个挺直腰杆的本钱,更是能让他罢休一搏,一改昔日的束手束脚。
“哥,淳歌岂会让这不成知的事儿有产生的能够呢。”淳歌奸刁一笑,将本身藏在衣服里的一块黄色的布奥秘兮兮地拿了出来。
“淳歌,你就这么有掌控,皇上不会兔死狗烹。”乐水听到这个动静固然很高兴,但更多的是忧心,历代帝王哪个不是先予权,再夺权,用的时候是恩重如山,用完的时候是弃之如蔽,淳歌和皇上的干系虽亲,可他们官家毕竟不是正面受皇上的恩情啊,有太多的不成知身分了。乐水如是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