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更叫吴用迷惑的,他几次旁敲侧击,再有一个祝小七的死力矫饰恨不能掏心掏肺把能说的话都说出来,翻来覆去的却终是了无新意,这个沉稳非常又很有手腕还行事仁义的半大小孩,实在的身份确确实在的,只是本县祝家庄一个小小书僮!
刘宏笑着踢了祝小七一脚,也未几做解释,吴用目光精闪,笑道:“贤弟如果故意向学,愚兄在本县里也有几个同窗,学问极好,乃是本县书院山长最正视的弟子,愚兄明日便可引贤弟前去相与拜见!”
使了一手好枪棒的人他要去读书考进士?
刘宏拱了拱手,笑道:“尊兄美意,小弟只能拜谢了,只是小弟四书五经尚认不得全,如何能与本县才子坐而论道?”
“贤弟要去进学?”
进得客房,三人烫了脚,祝小七数完了钱自去睡了,吴用拿出一本书来,倒是半卷《伦语》,只道睡不着,刘宏天然也睡不着,找吴用借了本书,吴用随便拿了本书过来,倒是半卷《春秋》,两人就着豆油灯看书,祝小七已经早早拉起长鼾来了,吴用随便问起个书中典故,刘宏也随便应了他,知之为知之,不知为不知,倒不藏私,吴用多问了几个,看刘宏犹在津津有味的看书,掩卷长叹:“贤弟真是生而宿慧,他日必非池中之物!”
吴用干笑一声,难掩心中失落,刘宏又自低头看书,直到半夜时分,两人这才吹了灯各自睡了。
“如此,累烦先生了!”刘宏当然不会推让,当即拱手称谢,又让祝小七从竹筒里取了十几个铜板与汤饼摊子仆人,那汤饼摊子仆人没做成买卖,如何敢收钱,祝小七不由分辩,把钱放了桌子上了事。
本身五岁开蒙,蹉跎了二十余年,摆布不过混了个村落传授,每日教村中顽童学几个字混个肚子浑圆……
吴用呵呵拈须笑道:“不想戋戋薄名,竟能入了豪杰尊耳!”
“小人兄弟两个乃是本县祝家庄人氏,小人姓刘,本是孤儿,本庄浑家便管小人叫刘大,这是小人兄弟祝小七……”
祝小七前面跟来内心却犯起了嘀咕,他竹筒里就背着一两百个铜板,还没数明白详细是多少呢,刘宏身上搭裢里倒有一贯钱,算是很多,只是看着这贾家楼灯火敞亮有如白天,吃一顿酒很多少钱?祝小七就没底了,这个墨客看着不像实在人,万一是个骗吃骗喝的……
“愚兄便在东溪村扫榻以待二位贤弟了!”吴用大笑道。
却哪想刘宏奉告他的启事是这个!
刘宏与吴用说着话,没几步远来到贾家楼。
又买了几个烧饼带着,刘宏便与吴用告别,吴用把着刘宏的手,非常不舍的:“贤弟天禀之高愚兄素所未见,尽力,他日必有所成!”
吴用天然不是骗吃骗喝的,固然他一个穷墨客确切不如何有钱,请吃个酒的钱还是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