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小七接过喝了,抹着嘴定睛看了会,有些不肯定的:“哥哥,阿谁,莫不是洪家的蔡教头,昨日教你打了的阿谁?”
蔡教头骇得面如土色,哪想刘宏一个半大小孩动起手来却半点不让人,比一个积大哥匪还要狠上几分!
祝小七便像发明了新大陆普通,喜笑道:“呀,哥哥,这吴学究学问又好,又使得好枪棒,可不就是徐茂公普通的人?”
先前跑上前头的那汉早看着不是当口,怪叫着扔了朴刀往山下跑了,他这一跑,蔡教头也醒过来,回身也要跑,刘宏怎会让他快意,赶上去一棒子砸翻,不等他爬起来,又一棒子把他小腿骨打断,那蔡教头便如杀猪般的惨叫了起来,再看先前那人,却已跑远了。
这会时节已是初冬了,又是这个期间遍及的砍柴烧火,但有一点柴草早补远下庄户人刮扫过了,脚下一座座山头如同剃头刀洗过了普通,底子藏不住人,再者看那山头坐着的三四个男人,也不似有躲藏的意义,刘宏祝小七两个远远的看得见人,离着那儿实在另有一段路,说着话倒不怕被那几小我闻声,祝小七又看不出个以是然的,迷惑的问刘宏道。
“哥哥,这个吴学究,也使得好枪棒?”
刘宏道:“你不还小么。”
那蔡头气得七窍生烟,刀指着刘宏骂道:“小贼休放肆,且看老爷本日不捏死你!”骂罢又向摆布几个伴当叮咛,“这小贼有些手腕,兄弟几个自把稳!”
“俺还是太笨了!”
刘宏道:“你没罗士信的力量,可你不是也不傻么?挺好!”
“大抵,也像吧。”刘宏随口应着。
出了城门,刘宏提着哨棒走在前头,祝小七挑着担子跟着前面,两人说着话,言语不免就引到了吴用身上。刘宏脚下还是不紧不慢的赶着路,头也不回:“等闲三五小我近不得他身罢。”
在刘宏看来祝小七确切只是小小高中生一个,祝小七也只当如此,全没那自发刘宏还比他小两岁的究竟,却点头道:“那傻小子罗士信也才十五,十六岁罢?一头牛都摁倒了,这力量!”
“一个毛都没长齐的小娃娃,教头哥哥也是谨慎的过当了!”一个伴当哈哈大笑,三四小我各自散开径向刘宏围了上来。
“小七,我们遇着劫匪了,你说如何办?”
祝小七还在喋喋不休呢,不经意刘宏似开打趣的问他,茫然抬开端来摆布张望,把肩上担子换了个肩:“哥哥,你说甚么,劫,劫匪?甚么个劫匪?”
打家劫舍,这但是杀头,刺配三千里的大罪,为这点,值当么!
打家劫舍,剪径杀人抢金夺银,祝小七听惯了的事,只是一来刘宏说得轻松,浑不当回事的模样,二来祝小七心想本身兄弟两个,身上铜板都没剩两个了,除了担着的一点耕具、铁具,两匹儿布,要不就是几本书,这另有甚么好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