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挣扎着,扭动着,发疯似得想要被填满,同时又感到耻辱,这么多年,她甚么样的男人没有见过,可只要在楚煜这里,她才有想做的*。
昏黄的月光从窗外照出去,轻浮的白纱在夜风中摇摆。
玄色西裤从他腰间滑落。
她吓得赶紧丢掉,却被楚煜拦住了。
楚煜不再禁止本身了,伸脱手将那抹柔嫩握在掌内心。
又重新进入。
楚煜粗重的喘气达到极致,继而垂垂归于沉寂,灵魂高度符合。
她拉开门,半倚半靠在门框上,双手环于胸前,“哦,忘了说,你连我的那层膜都没有破过。”
何故夏瞧见她捏紧的拳头,心底说不清的地镇静。这七年来,支撑她活下去的,就是有朝一日趾高气昂地站在楚煜面前,猖獗的折磨他。
楚煜是她见过的最耐久的男人。
心如刀绞。
他吞了下口水,“随便。”
她谩骂他。
楚煜又笑了,眸子里亮晶晶的。
她这辈子向来没有见过这么亮的眼睛。
何故夏脑筋里只剩下这么一个词语。
已经七年没有这类发了疯却冒死想要被填满的感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