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春秋对叶景道:“爹,这真的是黄御史的手札,你不要急,黄御史的诗实在妙极……”
黄荆如何会信,你这个黄口小儿,满口都是胡言乱语,谁情愿理睬你,他冷酷的道:“家兄与我并无手札来往,你休要胡说八道。”
见黄荆俄然一顿,看来黄家的人也不蠢啊,叶春秋内心感喟。
王县令沉眉,老脸在抽搐,有点想要发作。
黄荆有一种想要吐血的打动,他脸皮再厚,也有一股子满腔肝火无处宣泄的憋屈,人家都舔着脸叫你叔了,并且还是个‘很傻很天真’的少年郎,这到嘴的狠话,你说得出口吗?奉化县就如许大,如果传出去,大师只会说你气度局促,竟然连孩子都不放过。
叶春秋装模作样,当真从袖子里抽出一份纸来,道:“黄荆吾弟,尔之家书兄已阅过,今题一诗,与弟一观。”
吓我?真当我是吓大的?
那些假装的‘路人甲乙丙丁’,本来还想喊打喊杀几句,现在却一个个目瞪口呆。
这首又是甚么诗呢?这清楚是吹牛的诗啊,全诗的意义是,小弟啊,你如何能因为几亩地和邻居斤斤计算呢,我固然现在做了御史,但是我做人堂堂正正,毫不会秉公舞弊,仗势欺人,反而要劝你一劝,人的气度要豁达啊,不要锱铢必较,你看秦始皇富有四海对吧,但是现在他修的长城呢?以是你应当做离开了初级兴趣的人,君子无争嘛。
叶春秋抿嘴,道:“提及这位黄御史,却也不知小侄和他是不是有缘,今儿朝晨,我捡到了一封手札,恰是黄御史寄给黄世叔的,黄世叔,你说……这不是缘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