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测么?”
“老朋友了,私交甚好。”莫清宁笑笑,转头看向映月泉,点头道:“那股魔息被我压在泉水中,本觉得此地不会有人来,是以也没做太多监禁,它出不了这片峰顶,只要不打仗生人的气味,也不会暴起伤人。我本筹算过两日得空了再见会它,师弟昨夜在这里,可有被它伤到?”
一招过后,宋佚连连后退,七八步后终究稳住身形,勉强没有跪倒,右手虎口排泄缕缕鲜血。
“清宁师兄熟谙我小师兄?”
“呵,师弟太谦善了。”青年道:“明天我走得早些,为祖师上过香就分开了,此处人迹罕至,自打客岁入冬就没见到人来,未曾想师弟来了。方才一上峰,见亭中躺着人,吓我一跳,担忧有人糟了那东西毒手。”
这守势可与他之前面对的全然分歧!非论高战还是那两个帮手,乃至昨早晨的魔息,在莫清宁这一击之下,都给比成了花拳绣腿,小儿厮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