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师有何话要说?”金天翔望向超然的国师。
“启禀国主,老朽昨日夜观天象,发明天有异象。”国师照实说道。
群臣没有一人反对。
“儿臣只是实话实说,不敢有其他设法,然皇子犯法与百姓同罪,太子之事全凭父皇措置,父皇乃一国之君,君主的号令谅他也不敢违背。”
金天翔岂会不知是皇后在为本身的儿子说话。他有子十余人,唯独对这个太子是既爱又气。将来的国主之位非太子莫属,现在该如何发落?
国师持续说道:“按本国国规,凡太子回礼满三年者,均需立太子妃,为本国遴选出一名将来的国母。依老朽之意,太子回礼已满三年,本年恰是选妃的大好机会。”晶莹的水晶球在国师手里正熠熠生辉,闪烁着奥秘的非常光彩。
在众文臣武将中,有一老者分外显眼。此人是金鎏国国师。能推会算,可之前知五百年、后知五百年。连国主对他都佩服有加。他白发童颜,白须白袍,目光超凡脱俗,整天与一水晶球相伴。
身为太子的生母,纳兰秀慧老是为他摆脱,此次天然也不例外。她深知太子本性,这个来由固然牵强,但事已至此,她也只能极力而为了。知儿莫若母,这个儿子的精力向来充分,小小战役岂能累垮他的身材?
“真的?”国母大喜道。
家事不成传扬,这是金天翔的顾虑,无法这个儿子还是不肯放过此事,便说道:“瑞王,朝堂之上,休要鼓噪,父皇主张已定,你且退下。”
“何来功德?”皇后纳兰秀慧忍不住发问。
“皇后娘娘,请听老朽道来。”国师说道:“是太子将动凡心,会有姻缘天成。”
“哦?那依皇儿你所言该当如何呢?”金天翔望着这个儿子。
听了瑞王所言,皇后纳兰秀慧谛视着国主的神采,他的神采尚未窜改,便心中必定,此事另有转圜余地,便委宛说道:“吾皇,许是太子劳累,在御龙殿安息吧。”
国师持续缓缓道来:“上帝星闪动非常光芒,而在其左边,俄然呈现了一颗灿烂的新星。老朽掐指推算,发明金鎏国有桩功德将近。”
金御轩不由错愕,这么大的事,就凭父皇一句话说完就完了,群臣也毫无争议!可他却不依不饶,说道:“父皇请三思,太子言行甚为首要,若不惩罚,何故服众?”
“哦?快说来听听。”金天翔很感兴趣的模样,每次国师的预言都会成真,令他不得不平。
金天翔略一考虑,甩甩衣袖,沉着说道:“也罢,看在太子又立军功的份上,此事就罢了。”
“谢圣上不究查之情。”纳兰秀慧从速谢过。
国师从椅子上起家出列。在全部金鎏国,除了皇后以外,他是坐在早朝殿听宣的第一人,可见国主对他有多恭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