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好笑。
呵。姜心离无声轻笑。她垂眸看着本身胸口的精美小剑,内心尽是悲惨。秦非墨不会武功,她担忧他的安危,以是制作了这枚小剑藏于秦非墨的袖口。只为哪天他遇险能够保住本身。却不想,这枚小剑,终究用到了她的身上。
皇后着装。
秦非墨皱皱眉,转过脸。姜心离的眼神让他很不舒畅。
疼。
“嗯?”秦非墨懒洋洋道:“是朕的下的诏令。如何?朕不过是想看看朕养的兵是否还听朕的号令。”
铁甲银盔,姜心离风尘仆仆,满脸的怠倦。
“你!”姜云桥恨恨地瞪着姜心离,拿出帕子擦去脸上的血沫,手中的铁烙毫不踌躇地落在了姜心离的脸上。
可姜心离还是听清了。
“主子,皇后去了。”暗卫单膝跪地,将最新的动静传达给本身的主子。
“就只是为了这个?”姜心离看着秦非墨,眼里满是悲忿。
痛。
秦非墨淡然,“身为朕的臣民,为了朕而捐躯,是一种名誉。”
姜云桥挑挑眉,就不信这女人不叫出声。
姜姜云桥徐行走到姜心离的面前,微微蹲下身看着姜心离,脸上的笑容非常对劲。看到姜心离眼里的恨,不屑地嗤笑一声,她抬起脚,落在姜心离的手上。行动看似轻缓,实则非常用力地碾压着姜心离的手指。
姜心离抬眼看去,女子红衣似火,发间插着一支凤戏珠的金步摇。
秦非墨听着姜心离的嘶吼,神采冷酷,“那又如何?”
“是。”秦非墨答得毫不踌躇。
被袖中小剑射中间脏,姜心离呼吸一滞,身材落空力量,不由自主一个踉跄颠仆在地。她看着秦非墨,眼里都是不成置信。
姜心离手中的剑,一寸一寸举起指向秦非墨,“草菅性命,何故为皇?”姜心离持剑刺向秦非墨。秦非墨眼里闪过一抹惶恐,慌乱中抬起手对准姜心离射出了袖中的弓弩。
姜心离展开眼,瞥见的不是空旷的大殿,也不是阴暗的牢房。而是她少时的内室。抬起手,莹白如玉。
庶妹姜姜云桥。
空旷的大殿响起骨头碎裂的脆响。
“奉天承运天子诏曰:皇后姜心离出征在外,不守妇道,与副将有染。今赐死。钦此。”公鸭般的嗓音在姜心离的耳边起落,感受着生命的流逝。姜心离的唇边勾起一抹笑,眼里的恨意一层一层加深。
姜心离面前的最后一幕,是大殿阴暗的梁宇。
铁烙一次又一次地落在姜心离的身上,但是令姜云桥绝望的是:姜心离一声都没收回。不镇静地皱起眉,姜云桥举着铁烙切近姜心离的脸,“姐姐,如果你惨叫一声,我就让你死个痛快。若不然,这铁烙,可就要落在你的脸上了。”
姜心离安闲回应秦非墨的谛视,声音因为连日的嘶吼,显得格外沙哑,“臣妾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