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姜云桥从一旁的火盆里拿起一个铁烙，笑容素净，“皇后娘娘，哦，你已经不是皇后了。”姜云桥蹲下身，将手里的铁烙拿给姜心离看，“姐姐，你瞧，这铁烙上的字是‘荡’。指的就是你这个荡妇。”话落的同时，姜云桥手中的铁烙落在了姜心离的身上。

“哟，这不是我们的皇后娘娘、我那崇高的嫡姐吗？如何这么狼狈？”女子的声音娇俏动听，与姜心离的沙哑比拟，可谓天籁之音。

秦淡然笔下一顿，半晌，淡淡道：“送去姜家祖坟，厚葬吧。”

姜心离毕竟还是红了眼眶，声音嘶哑，“我曾觉得你爱民如子是真的。信赖我也是真的。我觉得我为你支出很多，你会看到我的好。”她想起少年时，本身也爱胭脂水粉，只是厥后，手握了刀枪。

“就为了摸索我。”姜心离展开眼睛，敛去眼里的脆弱。眼神非常敞亮锋利，“你不吝捐躯三万将士的性命！秦非墨，你的心，是石头做的吗？”

姜心离咬着唇，不吭一声。秦非墨高坐龙椅，视而不见。

姜心离想起死前经历的统统，神采变得阴冷，唇边出现意味不明地笑意，“七七四十九个。姜云桥，我要你还返来！秦非墨，我等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