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说交战期间不宜有孕的么?”江沅猎奇的戳戳他的胸口,“如何这会变卦了。”
“七日?”
“浅尝即止。”他行动不断,这个吻,炽热而缠绵,江沅被他吻的迷含混糊,身子热的像把火在烧。宋延巳的唇垂垂吻上她的耳根,温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脖颈,江沅下认识的就把腿缠上宋延巳的腰身。
这一早,帘卷楼,东风暖,花乱飘晴。
“不罢休。”说着,宋延巳手越滑越往上,最后覆上一片柔嫩,对上江沅含恼带羞的眸子,徒自捏了一下。
“好。”宋延巳没等她说完,就把她的声音吞到了口中。
“哼!”江沅偏过甚,她嘴唇微润,脸上还染着绯红,别着脸不看她,“是你讽刺我在先。”
第二天,江沅公然没起来,倒不是因为宋延巳,而是她的葵水来了。
“清平。”汤蓉安本来像平常普通来寻江沅用早膳,成果还没踏进院子,就见清平红着脸缓慢的奔了出来,竟是连理睬都未理睬她,蓉安伸动手,有点难堪,“如何了?”
见宋延巳只眯着眼不吭声,江沅咬了咬唇瓣,不能再少了,真的,她好累,这些天腰就没直起来过。想着,她的胳膊就抱了上去,挂在宋延巳的脖子上,悄悄摇了摇,眼睛里雾蒙蒙的,她的声音软的就像春季的柿子,又绵又甜,“中离,你就应了我嘛。”
淡淡的香在他鼻息间缭绕,江沅在决计奉迎他,带着女儿家的娇嗔,宋延巳晓得,可他恰好就吃这一套。
俗话说的好,没有耕坏的地,只要累死的牛。
鸾困凤慵,宋延巳半拥着她,单手把玩着她柔若无骨的小手,俄然道,“从本日起,阿沅就把药停了吧。”
江沅凶巴巴的瞪着憋笑中的宋延巳,她不高兴,她很不高兴!
她这一动,宋延巳就不淡定了。面前的女子罗衫尽褪,苗条的双腿就这么挂在他的身上,眼波流转。他不由得起家解开衣上的系带,江沅等的就是这个机遇,身子一猫,就从他怀里溜出来,打个滚抱着被子遮住胸前,笑眯眯的缩在了墙角。
“好。”说着就圈了她的腰,一低头吻就覆了上去。
“避孕的。”宋延巳抱着她,悄悄在她香腮上微啄了下。
他的眼神仿佛有点伤害…江沅舔舔有些枯燥的嘴巴,咽了咽口水,还价还价道,“要不…要不七日?”
小女人神采严厉,“你与我好好谈谈!”
江沅不喜好和李清平下棋,但是更不爱和宋延巳下,毕竟每次都被杀的一败涂地,任谁也不会喜好。
“对,变了。”宋延巳撑起家子,看着面前的人儿伸手点了她的鼻尖。
“你有没有听我说话!”江沅不乐意了,抱着脖子,嘟着嘴快了紧中衣。
他越靠越近,江沅身子后倾,双臂微弯着撑在床榻上,内心不断的挣扎,“五日!五日好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