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胡蝶骨？胎记？”沈婉蓉一滞，眼眸里亮晶晶的都是泪花。

“我晓得，既然你彻夜敢单独来见我，定不是为了恩仇旧事。据我所知，这把剑之前是楚行之的，可我没想到你对沈霜照心疼至此，就连亡夫独一留给你的剑都送给她了。”赵越瑶话语里充满了讽刺，“你对小门徒如此宠嬖，只是因为她那张脸吗？”

沈婉蓉眼皮都不抬一下，内心只顾虑着沈霜照:“赵越瑶，你究竟把霜儿如何样了？”

兰心沉默。

“葛大夫，无垠水的药力另有多久能够退去？”陆清容问，“为何她迟迟不醒？”

“啊……”沈婉蓉倒在地上，手上的疼痛让她下认识地丢了手中的剑。

若蝶也上了岸，对沈婉蓉说:“城主，我们归去吧。你的手还在流血。”她望了望还在燃烧的火海，眼眶潮湿了。环境危急，已经顾不了其他事了。

赵越瑶对此非常嫌恶，肝火冲冲地举着剑向沈婉蓉刺来。

如果之前，赵越瑶在工夫上底子不是沈婉蓉的敌手；可现在，她早已不是之前的她，她阴狠她无情，积存十余年的痛恨让她变得脸孔全非。沈婉蓉赞叹于她的一招一式间流暴露来的戾气，好久不见，赵越瑶更加可骇了。

“本日我不杀你，我也杀不了你。”这是青城，沈婉蓉很清楚她势单力薄，必定敌不过赵越瑶，“但是这不代表我会放过你。赵越瑶，你等着，总有一天我会让你生不如死，这青城我也会一并收回。”说完，她用力拔出了剑。

赵越瑶:“你敢违背我的号令？”

沈婉蓉深思半晌:“一言为定。”

“孩子？”赵越瑶听她提到孩子，脸上闪现出一丝难以名状的落寞，“有关孩子的事，你从未听过我的解释。”

赵越瑶没有拦她，嘴角是一抹残暴万分又极其变态的笑:“我如果不能与我爱的人相守，不能获得幸运，你也休想。”

兰心咬咬下唇，却始终不迈动脚步。赵越瑶暴躁起来，提大声音:“兰心！”

“霜儿！”沈婉蓉看不清那女子的脸，只能通过身形来判定身份。

她从未想过一起长大的mm竟会做出叛城之事:“我连我的孩子长甚么样都没好都雅上一眼，她就被你们害死了。”

“有从青城传来的加急手札。”幻红答复，又将手札递给了陆清容。

赵越瑶毫无惧意，安闲淡定地用手指夹住了剑刃，指间一用力沈婉蓉的剑刹时碎成了几块。

沈婉蓉蹙眉，驳斥道:“我与霜儿的情分如何，不需求你来评说。”沈霜照由她一手扶养，十余年来，她们之间堪比母女。

“不错。”赵越瑶笑着，“那胎记特别像一朵三瓣的花……”她的话音未落，就感到左腹一阵痛。她低头，只见沈婉蓉的剑刺入了本身的腹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