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谦益整张侧脸也被船厂里渗漏出去的阳光打磨的格外细致，他脸上泛着难掩的、极少见的高兴：“阿季……你，你有宝宝啦？”

褚莲刚想把高兴分享给穆成时，她的话被断续的拍门声打断。她一惊，和穆成目光交叉而过，穆成向她微一点头，表示她不必惊骇，她伸手，悄悄扯住床上挂下的帷幔，身子微微向里缩。

他手一抖，差点将茶壶中滚沸的水泼出来，穆成眉头微攒,正走着神,却闻声褚莲又问：“阿成,看来你和梓棠一向都有联络？我不要旁的话，不怪他不告而别,只想问一句——他，他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