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的莲灯,渡我今生_第90章 梅花帐绝尘(9)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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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南亚气候潮湿,长年多雨,赶上五六月的雨季,又是整日整夜下个不断。他不巧,每次人在东南亚,这边总不见晴光,细精密密的雨拍在多种类热带作物上,别是一种情调。

“砰——”

白粉佬们也分群派,这一堆,那一伙,略微有些友情的,大多赌桌上见过面,娼寮嘛,配套办事天然有赌,小赌怡情!白粉佬看着骰子比看女人白花/花的大腿还上干劲,赌徒和酒徒近似,一见了那要命的玩意儿,两眼冒光,血管里像有无数只虫子在爬,手如果不碰,骨头内里嘎嘎都在作响……

“娘们儿!败兴的很!眼泪跟关不断的水龙头似的!”越南佬啐了一口,直发牢骚。

姓穆的也不例外,娼寮里的货品,都是一起的,再横再逞威风,犯起瘾来还不是被人像狗一样看不起?瘦仔们很等候阿谁Mu被折腾的头抢地,那才叫大快民气!那小子忍功非常好,犯起瘾来也不像他们那样涕泪横流,他很少出声,咬碎了牙骨也不吭,偶然头砰砰撞的泥墙都在颤,有几次那小子都取出枪来了,看模样是忍不住要扣扳机,被他们一呛,那姓穆的仿佛俄然惊醒,远远就把随技艺枪摔了出去……

穆枫的枪放在他身边,黑洞洞的枪口仿佛还冒着火,他连看都没看一眼,仿佛刚才的统统都没产生似的。

白粉佬好久没“开荤”,这地下娼寮固然挂名“娼寮”,实际是分歧情的,以赌为多,顶多算是给他们遮雨的泥窝子!穷男人哪撩的到女人?连妓/女都避着走!

穆枫眼睛都不眨:“吵——我要睡觉。”

一声枪响,似高山惊雷,中间的越南佬正在骂:“谁走火?谁他/妈/的——走火?!”塞着牙缝的那句话,再也没有说出来——刚才领头调戏女孩子的白粉佬已经倒在了他身上,他承着尸身的力道,被这突如其来的不测骇住——

那帮不要命的白粉佬竟然连眼色都不会看,几小我合股,像扛麻袋似的扛起神采瘆白的黑肥大女孩子就要走……

他眉都不抬,吐一口烟圈,狠狠喷在白粉佬身上!那瘦仔自讨败兴,不敢跟他死磕,嘴里骂咧咧,悻悻地跑开,当然,骂人的话根基只能用越南土语,如果带点泰国口音,或是不留意窜出几个英语单词,但就垮台!碰上姓穆的表情不好,当场来个扫堂腿,僻出瘦人干几米来!

白粉佬兴趣愈发高涨,兽/性/大发,几双手合力撕黑瘦女孩儿的衣服,才几下撕拉,女孩子已经衣不蔽体,领头一个白粉佬淫/笑着伸过手去……

小女人被抛了起来,摔下的时候,被白粉佬几双脏手抢着接住,乌黑的手在她身上胡乱游走,她吓的哭了起来——

他另有些烟草,旁若无人地掏衣兜,不知从那里摸出来,斜靠在墙根,点了火机燃着,烟草香味引的一伙白粉佬直喇目,唾了唾口水,却愣是没敢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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