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沈杰的神采,颜玑和季言对视一眼,随后季言开口问道:“沈兄晓得铜元县?”
颜玑手上有乌佢几人的最新行迹,既然要一起走他也不筹算遮讳饰掩的瞒着沈杰,因而直接开口说道:“乌佢他们几人带着小孩往铜元县的方向走了。”
“别说啊,严公子你的马和季兄的马看着还挺相配的。”
季言看着两人,开口打断两人的对视:“既然已经晓得方向,我们解缆吧。”
沈杰持续敲下巴,眼里闪着莫名的光:“那我来之前你们面劈面站着不说话又是在何为?”
“师兄……”过了半晌,季言悄悄叹了口气,昂首看着颜玑,眼中有较着的心疼:“你瘦了。”
颜玑不晓得本身下楼后沈杰和季言两人说了些甚么,现在听沈杰这么说,因而微微有些迷惑的看向季言。
沈杰点点头,神采有些倒霉:“晓得啊,火炎堂不就是在铜元县吗?”
季言朝房门的方向抬了抬下巴,开口道:“先下去再说。”
颜玑听后沉默了一会儿,也没接话,最后像是说给沈杰又像是说给季言的:“下去吧。”
三人让小二筹办了些干粮和水,再带了些马的口粮就上路了,朝着铜元县方向赶去。
只用一早晨就能查到追踪到乌佢几人的行迹,还这么切确,加上颜玑平时穿戴举止,沈杰笃定他不是浅显人。
听了沈杰的话颜玑和季言两人下认识的朝对方的马看去,看了一会儿齐同心想——只看品相的话,的确还挺相配的,更别说两匹马现在正紧紧地挨在一起吃草了。
不安闲的干咳一声,颜玑岔开这个话题:“以我们现在的过程,大抵甚么时候能到铜元县?”
颜玑感觉小孩儿应当只是乌佢几人走投无路多加的一个筹马,但是如许解释的话未免有些牵强。
颜玑从他的神采内里读到了‘你不想说就算了’的信息。
说完不等季言答复沈杰又接着开口:“并且为甚么你会在严公子的房里?”
季言和沈杰都是骑马来的,颜玑在昨晚得知乌佢几人的行迹以后就叫闫七闫八给他筹办了一匹马。
照普通环境来看,乌佢几人对上的是闫教,而闫教是魔教,如何会因为一个小孩儿就畏手畏脚?
“你连那小孩儿都查了?”
摆脱的刹时颜玑另有些不敢置信,昂首看季言,却见他正盯着本身空了的手。
颜玑呼吸一滞,看着季言一时不晓得该说甚么。
季言看向颜玑。
沈杰看着颜玑,微微眯了眯眼,颜玑迎上他的目光,也不躲,也不再开口。
听到季言话颜玑心中一跳,要不是季言前面还问了一句马的公母,他都能从坐着的石头上蹦起来。
半路歇息的时候沈杰喝了一口水,看着一旁温馨吃草的三匹马,俄然笑了,转头朝颜玑和季言开口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