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玑和红凤下山之前还是戴着人皮面具的,半路上颜玑感觉费事,又想归正已经和季言说清楚了,今后也没需求遮讳饰掩了,因而就没戴面具了。
听到‘教主’两个字,颜玑眉头一跳,有种不祥的预感,红凤也是下认识的去看颜玑。
听凌修派的人这么说了,冒充的那人梗着脖子没硬气多久,最后甩下一句“你们等着瞧,总有一天这会是我闫教的武林。”以后就从身后的窗口跳下走了。
凌宥浩剑风中带着内力,颜玑有些不测的抬眼看他——此人武功不错啊,在现在的武林中也算得上是妙手了。
或许是迫于这凌师兄威慑力实足的气场,那人梗着脖子僵了几秒,最后还是冷哼一声,语气里有一丝神驰:“我们教主天然就是闫教教主颜玑了,除了我们教主,谁担得起魔教主的称呼?”
颜玑看着最后关头窜改主张留人一命的凌宥浩,有些不解。
这几天来桃州的江湖人越来越多, 几近都是冲着武林大会来的,至于阿谁除魔会,固然阵容浩大,但是参与的毕竟就那几家, 弄不出多大步地。
以是如果此人真的是闫教的人,那么在他从地上爬起来一眼扫向他们的时候就能认出他们了。
话音刚落,凌宥浩手中的长剑出鞘,直指面前人的脖颈而去,那人反应也快,往中间一侧身,堪堪躲过这一剑。
她倒是要去看看,到底是甚么人敢在他们眼皮子底下冒充闫教的人。
被叫做凌师兄的人倒是直直的看着前面的人,眼神有些肃杀,反复地问道:“你们教主是谁?”
满天下的找峄山吗?
不过看他对闫教这两字反应这么大,看着架式,是和他闫教有仇?
凌宥浩剑剑直指关键,没过几招冒充的那人就抵挡不住了,身上的伤口也越来越多。
冒充的那人盯着凌宥浩看了好一会儿,俄然奸笑:“公然是王谢朴重,当着大师的面不好下死手,筹办背后阴人是吧?”
在二楼从窗户看向大街, 红凤笑了笑,转眼看颜玑:“假定我从这里扔一块招牌砸下去, 砸到的十小我都是江湖人吧。”
和凌宥浩一起来的两人听了忍不住了,一人气急废弛的上前指着他的脸骂道:“你觉得我凌修派都跟你们闫教的人一样卑鄙无耻吗?都饶你一命了还不滚?”
凌修派站在中间的人看着还说狠话的人,沉默了一会儿俄然开口问:“从刚才开端你就一向在教主教主的喊,你口中的教主到底是谁?”
颜玑摇点头,固然他前十几年都是作为王谢朴重活着,但是当时待在嵇山宗少于下山,并不晓得这些人现在想的是甚么。
看着冒充的人,颜玑公开皱眉。
红凤细心的看了看自称是闫教中人的那人,然后对颜玑悄悄的摇点头,那意义——冒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