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言从速点头:“好啊。”
季言不是用心要跟着颜玑,只是担忧颜玑碰到甚么事,毕竟闫教在江湖上树敌浩繁,现在他要去见闫教的人,万一被其别人发明了如何办?
颜玑看着闫七闫八这俩亲兄弟感觉好笑,这哥哥没弟弟高不说,还没弟弟机灵,反而是哥哥到处听弟弟的,活像反过来了普通。
仇要报,但是这个仇要如何报得再考虑考虑,不过有一点是稳定的,乌佢几人绝对不能简简朴单地死了,毁眼、拔舌、断手脚筋等罪,不是那么好赎的。
“我没怪你们。”颜玑让他们抬开端来:“我只是让你们下次谨慎些,今后如果有特别环境不消跟着我,我都对付不来你们来也是白搭,还不如归去叫人。”
颜玑听后等了一会儿,成果季言说完以后一向盯着他看也不分开,最后他只得先进屋关门。
红凤把目光移到颜玑脸上,用眼神扣问——公子,这位是?
颜玑点点头,而季言则兀自盯着颜玑的后背皱眉不晓得在想甚么。
季言点点头:“抱愧。”
沈杰一贯爱开打趣, 季言也没在乎,倒是楼梯上的颜玑闻声了沈杰的话脚步一顿, 藏着袖口里的手不自发的紧了紧,随后才持续上楼。
接过纸条妥当的收好,闫七用手肘撞了一下还没反应过来的闫八,恭恭敬敬的应道:“是。”
颜玑抬眼看他,看到他谨慎翼翼的模样以后先是一愣,随后心又软得一塌胡涂,面上不动声色的开口:“一起走?”
直到确认季言已经分开后颜玑才完整放松下来,开端想乌佢的事。
红凤站直身材对着季言特当真的拱了个手:“本来您就是季少侠啊,失敬失敬。”
季言在内心感觉本身能和红凤比的也就是时候了,但是颜玑现在竟然说一起长大的又如何。
听到前面的动静,颜玑内心松了口气。
合法颜玑翻开门想出去的时候,就看到了站在他房门不远处、和他眼对眼看个正着的季言。
红凤收敛了神采:“是。”
一正一邪,既是殊途,也不能同归。
季言都雅的眼睛倏然睁大,有些不敢置信的望着颜玑,张张嘴,却一个字都没有吐出来。
看着前面头也不回的颜玑,季言低眼在原地站了一会儿,然后冷静的抬步跟上。
就在这时,颜玑伸手拍拍的红凤的肩膀,开口说道:“放松,他不是仇敌。”
闫八还是一脸不解,颜玑有些好笑,递给他们一张纸:“你们去跟红凤说一声,今晚来这个处所见我,我有事问她。”
红凤之前没有见过季言,但是认出了他身上穿的嵇山宗的弟子服,因而下认识的走到颜玑的面前,警戒的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