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端王乃是神宗天子第十一子,哲宗天子御弟,现掌东驾,排号九大王,是个聪明姣美人物。
端王听罢,笑道:“姐夫真如此挂记?”
李牌将银子望庙中去了。
王进又告道:“太尉呼喊,不敢不来。”
王进又道:“大哥便利。”
高俅自此遭际端王每日跟从,寸步不离。未两个月,哲宗天子晏驾,没有太子,文武百官商讨,册立端王为天子,立帝号曰徽宗,便是玉清教主奥妙道君天子。
且说这王进却无老婆,只要一个老母,年已六旬之上。
王进放下担儿,与他见礼。庄客道:“来俺庄上有甚事?”
统统一应合属公吏,衙将,都军,监军,马步人等,尽来参拜,各呈抄本,开报花名。
王进告道:“小人母亲骑的头口,相烦寄养,草料望乞对付,一并拜酬。”
当时高俅辞了柳大郎,背上包裹,离了临淮州,迤逦回到东京,迳来金梁桥下董生药家下了这一封书。
当时回了董将仕书札,留高俅在府里住了一夜。次日,写了一封书呈,使个干人送高俅去那小王都太尉处。这太尉乃是哲宗天子妹夫,神宗天子的驸马。他爱好风骚人物,正用如许的人;一见小苏学士差人持书送这高俅来,拜见了便喜;收留高俅在府内做了个亲随。
王进听罢,只得捱着病来;进殿帅府前,拜见太尉,拜了四拜,躬身唱个喏,起来立在一边。
王进道:“无妨。母亲放心,儿子自有事理措置他。”
王都尉出来见了干人,看了令旨,随即上马,来到九大王府前,下了马,入宫来见了端王。
厥后起家,便将气毬那字去了“毛傍”,添作“立人”,改作姓高,名俅。此人吹弹歌舞,刺枪使棒,相扑玩耍,亦胡乱学诗书词赋;若论仁义礼智,信行忠良,倒是不会,只在东都城里城外帮闲。
且说王教头母子二人自离了东京,免不了饥餐渴饮,夜住晓行。
且说端王自从索得高俅做伴以后,留在宫中宿食。
京师人丁顺,不叫高二,却都叫他做高毬。
高俅向前跪下道:“小的是王都尉亲随;受东人使令,送两般玉玩器来进献大王。有书呈在此拜上。”
看对待晚,岳庙里张牌疑忌,一向奔回家来,又和李牌寻了一傍晚。
即位以后,一贯无事,忽一日,与高俅道:“朕欲要汲引你,但要有边功方可升迁,先教枢密院与你入名。”只是做随驾迁转的人。厥后没半年之间,直汲引高俅做到殿帅府太尉职事。
高太尉骂道:“贼配军!你既害病,如何来得?”
太公道:“无妨。如当代上人阿谁顶着房屋走哩。你母子二位敢未打火?”叫庄客:“安排饭来。”
高殿帅大怒,喝道:“胡说!既有抄本呈来,却不是那厮顺从官府,敷衍下官?此人便是推病在家!快与我拿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