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飞一口就承诺下来,冲着楼下大厅黑板旁的伴计高喊道,“一股30文,敞开了收!”
经太长久的沉默后,现场“轰”地就炸了锅,人们纷繁四下寻觅着那些手里握着股分的布商股东们,眼神炙热,一脸的恋慕妒忌恨。
伸开泰微微一笑,然后看向郑飞,“郑兄感觉如何?”
说实话,之前谁也没有经历过如此刺激的事情,故而都兴趣勃勃地等着,想看看股价究竟能被推到多高。
望着两人手里白花花的银票,现场的人们眼睛都瞪直了。
但,出乎大多数人的预感,就在他们群情着的时候,一些人已经快步冲到了边上的柜台开端收买卖出的股分。
毫无疑问,颠末明天的事情后,吉利布坊的名字必将传遍京兆府,成为人们茶余饭后的谈资。
接下来,或许是出于张望,又或者是对吉利布坊有信心,没有股东再卖脱手里的股分。
“16号股东,卖出五万股,交割1500两银子。”
一夜之间赚了两倍的红利,不折不扣的暴利。
人群中随之呈现了很多的哀叹声,纷繁悔怨明天没有入股吉利布坊。
茶馆大厅里竖起的那块大黑板前,一名伴计应了一声,敏捷改写了黑板上的收买代价。
在郑飞和伸开泰大力回购股分的时候,谁吃饱了撑的去抛手里的股分。
可话又说返来了,如许一来,两人在这件事情上的兴趣更加昂扬,的确比打赌还过瘾。
“两倍了,已经赚得够多!”
“又要贬价了!”
半晌以后,见无人卖脱手里的股分,立在大厅二楼护栏前的郑飞笑着向身边的柳员外说道,“看来,你给的代价少了。”
“卖不卖?”
“好嘞,2号股东,一股20文,扫货!”
“真的30文收!”
“柳员外,没人卖呀!”
与此同时,别的一名穿戴红色马甲的伴计请蓝衫中年人去了大厅一旁的柜台,办理了股分买卖手续,获得了一千五百两银子的银票。
“31文卖?”
“股池股分二十万股,每股31文。”
没多久,二十万股的股分已经发卖一空。
世人的群情声中,伸开泰冲着柳员外点点头,附和了郑飞的观点。
“一股20文,来者不拒!”
“老天爷呀,这但是五成的红利了!”
“如此甚好!”
“1号股东、2号股东、3号股东,一股30文,扫货!”
将股价推高到一股30文是他昨晚与柳员外和伸开泰定下的战略,其目标天然是刺激外界对股分买卖的采办欲望。
“那你说多少合适?”
“30文!”
“他们疯了吗?”
不过,出乎世人的预感,那些手里攥着吉利布坊的布商们却没有脱手的意义,脸上闪现出镇静的神采。
本来已经规复了安静的人们顿时就骚动起来,没想到郑飞等人另有这一手。
柳员外笑了笑,用心进步音量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