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伦却点头道:“我当初占有梁山也不过是机遇偶合,厥后入了绿林更是顺势而为,现在虽是小有成绩,但也不敢稍忘王家祖训,从未敢做过任何伤天害理,坑坏百姓之事。
想到家中亲人又已故去一名,王伦已是不由落下泪来,王渊、王源兄妹见王伦落泪,也天然想起母亲,更是泣不成声,柴进与林冲等人见状赶紧过来安抚,兄妹几个才逐步收住悲声。
但现在的朝廷,那里还会答应我们如许的人再有出头之日,我便是活生生的例子,那牢城营里的人和朝堂上的那些赃官贪吏没甚么辨别,每日里只晓得妄图安闲,剥削刺配来的军犯,何曾想过边关武备,治下百姓。
现在你我兄弟固然在朝在野,身份分歧,但为兄时候服膺咱王家前辈教诲,为国为民之心毫不会变。
王渊道:“恰是。”
见武松还想着到边关上凭着一刀一枪再拼个出身,林冲便劝道:“兄弟,听哥哥一句话,我也曾被刺配到过沧州,当时也想着仰仗一身本领,在边庭上真刀真枪地拼个功名,也算对得起祖上家门。
王渊道:“父亲暮年便入行伍,时候都在军旅,就是娶妻生子也都是在交战途中,这些年听调凭宣,四周换防,更是身不由已。
“兄长在上,小弟王渊拜见。”那兄长俯地说话,声音都已有些颤抖,又指着身边的mm说道:“这是小妹王源,我们兄妹见过兄长。”
那兄长又问道:“敢问王庄主与十八年前的河北大王庄可有甚么干系?”
过来听故事的那对兄妹当中的哥哥却忽地起家,向着王伦等人抱拳行了个礼,说道:“众位兄长请了,前两日在晋阳城外与几位有些曲解,请恕小弟眼拙得很,当时竟然不知几位兄长满是江湖武林中成名的豪杰,小弟这厢有礼了,还请几位兄长恕罪。”
王渊擦干眼泪,又稳定了心境,才持续说道:“我们久在军旅,对于江湖武林中的事所知甚少,但近年也传闻了很多有关大哥的动静。
世民气中都为武松感慨,无不唏嘘,但却又不知如何安慰,倒是武松似是已经看开,当下长笑一声,说道:“如此不也很好,我本已厌倦在县衙当中人浮于事的日子,而这并州牢城营就在边关,我恰好到那边庭上,拼着一身本领再杀个出身,也算对得起我兄长在地府之下的英魂。”
世人饮了几杯,王伦便问道:“渊弟,自从二叔参军以后,就再少有音信,只在二叔大婚及你兄妹二人出世之时,才给家里送过信。
但也因二叔身在军中,路程不定,我们也都没能参加相贺,厥后大王庄遭难,更是失了联络,这些年二叔和你们都在那边?”
世人都一一引见结束,再次重新落座,王伦本日又得亲人相聚,心中欢畅,怎能不庆贺一番,便又让孙小静重新安插了酒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