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智深也道:“我感觉大阿哥说的甚是在理,去的甚么狗屁沧州,还是同大阿哥去梁山是端庄。”
鲁智深说罢,便要将二人毙于杖下。
王伦远远瞥见,心中不免活力,何人如此大胆,敢在小王庄门前脱手,怎的竟然无人来管,这小王庄平常是由赵云的侍卫团卖力保护,赵云这小子死到那里去了。
王伦在一旁观战,也是心中叹服,这小师弟赵云当真是习武奇才,在本身父亲门下是最小的弟子,年纪比本身还要小上几岁,但武学方面的修为却还要在几位师兄之上,而本身现在固然也已经步入了顶尖妙手之境,但自问比拟于赵云,还是差了一筹。
“大阿哥也来了!”鲁智深见王伦也赶来救林冲,便哈哈大笑着过来与王伦见礼,又转向董超、薜霸喝道:“若不是洒家的两位兄弟讨情,定要将你们两个拍成肉泥,本日且看在洒家兄弟的面子上,饶了你们的狗命。”
赵云与那青面大汉已经斗了数十个回合,还是未见胜负,王伦担忧二人再战下去,一旦斗出了真火,怕是个两败俱伤的结局,当即便要制止二人相斗。
以赵云现在的功力境地,便是比之田虎、梁兴两位师兄,也是不遑多让,而反观与赵云相斗的那条大汉,倒是非常沉稳,招式大开大阖,力大招沉,见招拆招,竟是涓滴不落下风,王伦虽是心中对那大汉的身份已经有所猜想,但也未想到其竟能与赵云斗上个旗鼓相称。
冤有头债有主,林教头你千万不要怪我们,怪只怪你获咎了不该获咎之人,不过也请林教头放心,待会儿脱手之时,我二人动手利索些,毫不让你享福便是。”
此时见鲁智深已经脱手,林冲自是再无性命之忧,王伦便抛下石子,从树上跃下,对鲁智深道:“鲁兄,这二人固然可爱,但毕竟是受了太尉府的勒迫,不然以他二人又何敢侵犯破军,我看还是算了,就饶了他们的狗命吧。”
但高俅那厮向来恶事做绝,断不会就此罢手,定然还会寻机再次侵犯于你,你此去沧州,只怕更是凶恶万分,依我之见不如就此弃了那沧州,随我一同回梁山去,免得再受小人所害。”
王伦见天气已经不早,便让鲁智深和林冲早些上路,三人挥泪别离。
鲁智深笑道;“在江湖上早闻小旋风柴进的大名,都说这柴至公子最是慷慨好客,埋头招接天下来往的豪杰,此次定要见上一见。”
鲁智深见已没法再劝林冲,便道:“此去沧州另有几百里路,这两个撮鸟没安美意,路上必然还要侵犯与你,洒家不放心,归正洒家现在闲来无事,干脆便一起护送你到沧州,看哪个还敢害你。”
晓得徐宁如此义气深重,为了救护本身家小反受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