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祝家父子与反贼方腊相互勾搭,为了自家的繁华繁华,不吝卖国求荣,竟然还不知死,反要到处树敌,现在惹得梁山来打,但依我看就算没有梁山,朝廷也不会放过他们,迟早都要剿了祝家庄。
但你也晓得现在这祝家已经分歧昔日,他们勾搭反贼方腊,祸国殃民,你向来忠义,若此时还帮着祝家,便是助纣为虐了,千万莫要因为一念之差,误了毕生啊!”
王伦与扈冰心前后而行,离得甚近,扈冰心身上不时传来淡淡的暗香,那香气如兰如梅,直沁心脾,王伦不经意间闻到,心跳竟不自发地加快了几分。
王伦一笑,却未说话。
顾顾恤转头又向孙新说道:“当家的你如何说,我可奉告你,你如果不跟我走,谨慎你的狗腿。”
王伦几人悄无声气地渐渐靠近那间亮灯的房屋,隐身在暗影之处,王伦屏息探头向屋内张望,只见屋中共有八人,而这八人在当初斗将比武之时也是全都见过。
苏定也道:“并且本日在疆场之上,我瞥见李、扈两家与梁山军稍一打仗便即退走,回庄以后就当即闭门不出,至今也未与祝家联络,祝家数次派人去请李、扈两家家主议事,那扈成和李应却均是借端不来。
这此中必有启事,说不定这李扈两家早就已经与梁山在暗里有了甚么买卖,而祝家与那位南边来的吕师爷蝇营狗苟,甚么事都不与我们说,我们却还在这里为祝家卖力,只怕到时赔了性命还不自知。”
王伦见孙立已经发明本身行迹,便也不再埋没身形,当即长声笑道:“孙提辖好精深的功力,本来早已堪破我等行迹,鄙人梁山王伦,深夜拜访,未曾通报,实是失礼之至,还望提辖未怪。”
孙立豁地抬开端来,双目放光,沉声说道:“几位弟妹说得没错,这祝家庄确切已经不成再留。
几个扈家庄的庄丁抽出刀来将洞口的乱草砍掉,暴露一个可容一人通过的口儿,扈成便抢先进入洞内,扈冰心、王伦、林冲、赵云等人顺次而进,扈成又留下几个同来的亲信在洞外等待。
而洞壁之上另有很多刀斧开凿留下的陈迹,显是曾经有人操纵这一天然洞窟,又加以野生挖掘,建成了这条密道,看那斧凿陈迹,年代已经甚是长远,不知始自何年何月,也不知当年建这密道是何为么用的。
孙立双手一摆,抱拳施礼道:“两位好俊的工夫,孙某佩服,敢问大名。”
孙立说着顿了一下,却忽地转头向着窗外说道:“屋外的朋友,已经听了多时,还不现身相见吗?”
本来祝家在我落魄之时收留与我,对我有恩,我自当精诚以报,但现在他祝家投奔方腊,与反贼沆瀣一气,我孙立品为大宋子民,岂能卖身予贼,我意已决,从马上起,我孙立与祝家势不两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