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清癯男人恰是扈家庄庄主扈成,见mm要出阵,扈成却眉头一皱,沉吟了一下,只得说道:“定要谨慎,莫逞强。”
祝彪幼年心高,高傲至极,向来眼高于顶,最是受不得激,此时见秦明出言唾骂,直怒得气撞顶门,当即纵马摇枪,直取秦明。
“本来是祝朝奉。”王伦轻声一笑,说道:“鄙人绿林梁山王伦,我等缘何来此,祝朝奉就有些明知故问了,你家祝三公子没有向你申明吗。
祝龙、祝虎二马齐出,梁山阵上杨雄、石秀瞥见,也是双双抢出,各挺兵器接住厮杀,四人两对各出绝招咬牙狠斗,一时候竟是斗了个半斤八两。
雄师一过密林,前面便是一片坦途,祝家庄已经豁然在望,只见独龙山巍峨矗立,山前独龙冈上祝家庄三层城墙顺次直立,庄外耕户人家阡陌相连,鳞次栉比,结成一片,而在庄外早已有一支兵马列好步地,正在严阵以待。
王伦看着也不由暗吸了一口寒气,心中暗道:“看来此女子必然便是扈冰心了,公然美艳绝伦,怪不得让王英这小子看傻了眼。”
呼延灼见厮杀了半日,还是未分胜负,见劈面阵上孙立还未脱手,便从马背上摘下双鞭,提马来到阵中。
而王伦看扈冰心与马麟对刀,却越看越是惊心,只因这扈冰心所使的刀法不是别个,恰是本身母亲的日月刀法。
二人马打回旋,瞬时之间便斗了十几个回合,祝彪虽是少年景名,技艺不俗,但又怎比得过秦明,拼力撑了十几个回合,但等再过几招,就已是垂垂不支。
祝朝奉心中不由烦躁,便向摆布说道:“李庄主、扈庄主,我等三家向来同气连枝,热诚与共,本日这场阵前比武干系我们三家颜面,只能胜,不得败。
本日你们若肯向我娘子叩首赔罪,或许我还会饶了那王英的狗命,放你们活着分开祝家庄,但若还敢逞口舌之利,定让你梁山有来无回,尽数化作粪土。”
祝朝奉在阵上看着两边十人捉对拼杀,现时固然还未分出胜负,但除了孙立与呼延灼真正拼了个旗鼓相称以外,其他已方四人却都是早已落了下风,败阵已是迟早之事。
祝朝偿还未说话,却有一幼年之人拍顿时前,小虎便在王伦耳边说道:“这家伙就是祝家三子祝彪。”
王伦点头称是,史进在旁听了,却立时激起了傲气,也要见这功绩,当即舞起三尖两刃刀催马出阵,大声喊道:“既然要比,那便打个痛快,可有人敢与我一战?”
祝家阵上祝彪的两位兄长,祝龙、祝虎见祝彪已经力怯,担忧兄弟有失,便都赶紧拍马舞枪抢上前来,想要援助祝彪,三战秦明。
祝彪见胜不得秦明,再战下去恐有性命之忧,便拨马就走,秦明岂肯放过,当即催马来追。
“来得好!”秦明哈哈大笑,随即舞起狼牙棒,一式横扫千军,便迎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