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牢记谨慎行事,不成透露行迹,只待十月二旬日这天,瞥见寨内火起,便表里夹攻,挑灭清风寨。”
小侍女白了王伦一眼,眉眼带笑,嘴角含嗔,只道:“哪儿那么多的废话,说甚么刘知寨,与我走就是了,天然少不了你的好处。”
送别花荣兄妹分开清风山,已是再无外人,王伦便道:“再过几日就是十月二十了,是与那李氏的相约之期已近,我们就都到清风寨旅游一番如何?”
比及了僻静之处,那小侍女便道:“叨教但是王伦王大官人?”
三人进到房中,只见房中堂屋内早已摆下一桌酒宴,桌旁坐着一名妇人,见王伦出去,便盈盈站起,却恰是刘高的夫人李氏。
王伦正自观灯,忽觉有人欺到身后,而听其脚步声音,应是个不通技艺的年青女子,那女子悄悄拉了拉王伦衣袖,王伦转头看去,倒是个小侍女。
王英立时站起家来,大声说道:“大哥,你就说如何办吧,我们都听你的。”
李氏便举杯说道:“再过几日,便是十月二十,正巧是奴家的生日,而奴家的拙夫为了给奴家道贺,便特地要在清风寨内办一场灯会。
花灯之旁又有守灯的人,搬出焰火当街点放,焰火升空,炸作点点烟花,街上的人都昂首旁观,无不啧啧称叹。
王伦点头道:“去是天然要去,但也要有实足的掌控,这李氏心计暴虐,但她的老公刘高更不是甚么好东西,刘高这厮为官一任,却不知为百姓造福,就只知压榨财帛,搜刮良民,最是该死。
“夫人相请,敢不从命。”王伦哈哈大笑道:“王某届时必到,亲为夫人贺寿。”
王伦随即命人将李氏送下山去,花荣本也要随李氏一同归去,王伦等人却皆说酒还未曾尽性,怎可便走,花月儿也不肯意走,花荣又有了七分醉意,便让那两名副将带领山下的一千寨兵护送李氏回清风寨,本身则持续留下吃酒。
王伦笑道:“恰是鄙人,叨教姐姐但是刘知寨夫人所派?”
到了晚间,王伦再次宴请花荣,又是喝得酣醉,直到了第三日,花荣寨中亲兵来请,说是寨中有公事急需办理,花荣不得已,才向王伦请行。
李氏眼波流转,嘴角含笑,却悄悄拿起酒壶,起家为王伦等人一一斟满了酒,才道:“奴家有个不情之请,不知大官人可否承诺?”
只见在这南寨门楼之前,早已搭起一座小鳌山,那山上满挂了花灯,此时统统花灯已是尽皆亮起,只见流光异彩,直映得半边天空都亮。
小侍女掩嘴轻笑,腰枝扭捏,回身在前面带路。
但见那灯如山石穿双龙戏水,云霞映独鹤朝天。弓足灯,玉梅灯,晃一片琉璃;荷花灯,芙蓉灯,散千团斑斓。银蛾斗采,双双随绣带香球;雪柳争辉,缕缕拂华幡翠幕。村歌社鼓,花灯影里竞暄阗,织女蚕奴,画烛光中同赏玩。虽无美人风骚曲,尽贺歉收大丰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