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在,都在,王头领且随我去!”阮小七喜道,他兄弟三个内心早有投奔梁山大寨之意,只苦出身甚低,怕招人白眼,倒藏匿了本身兄弟三人。故而还在迟疑当中,不想本日王伦亲来指名拜访,怎不叫他喜出望外。
坐是坐不住了,碰碰运气也好!
王伦嘿嘿一笑,也不答话。只从身上取下一个葫芦,抬头喝了一口,盖了盖儿,朝那汉丢去,道:“不忙,且上来喝口酒水暖暖身子!”
……
话语刚落,只见一只绣着纹身的胳膊搭上王伦地点的划子边沿,突又冒出一个头来朝天喷水,待水吐尽了,方才道:“你且说与我听,是哪三个豪杰!”
王伦听宋万说完,见其有些会错了意,却也没有解释,只是摇了点头,说道:“水军范围还是太小,不然可分出些人手去水泊里捕鱼,早晨也好叫大师尝尝鲜!”
翻翻皇历,林教头此时也该到了。按水浒上记录,林冲应当是在这一年十仲春上旬的某个雪夜投奔的梁山,以是连续数日,王伦都在期盼着大雪的来临。哪知老天爷像是恰好与他作对似的,自那晚他穿越到这个期间后,天就没阴过,更遑论下雪了。
“寨主,三头领!只这内里便是连着水泊的石碣湖,湖边就是那石碣村的地点,只是小人们没出来过,实不敢没脑筋地乱闯!”海员停下桨,回身朝王伦和宋万禀道。他是积年弄水的熟行,目睹这片芦苇丛都望不到边沿,如果不识途径,在内里厮荡一天也未见得能划出去。
两尾小舟一前一后,在水中行进了大半个时候。忽见前面水势给一片望不到边沿的芦苇荡子所阻住。世人只见那通体枯黄的芦苇枝条自水中竖起,仍有一人多高,密密麻麻的堆积成片,只叫视野也穿不透去。
王伦见状心中有了计算,这般天寒地冻的,还敢往湖里跳,此人若不是失心疯便十有八九是个妙手。
本日还下不下去呢?
那男人将手中吃剩的鸡骨往湖心一丢,笑道:“甚么三雄,都是渔民们闲时叫着玩的,这位传授莫要讽刺!只这三人中的前两个,都是我的远亲兄弟!”
此时恰好是晚餐的饭点,王伦和宋万逛到山前喽啰们进餐处,见大师粗茶淡饭还是吃得苦涩非常,王伦转头对宋万道:“盗窟每日里宰羊杀鸡,看着动静不小,只是给这一千七八百人一分,肉食却仅仅只能对于得中午一餐啊!”
“男人,敢问这石碣村里的阮氏三雄与中间如何称呼?”王伦笑问道,心中已经有七分掌控猜到此人身份。
王伦笑了笑,道:“我这里倒是有个计算!兄弟,你明日去知会杜迁一声,跟他到库房里取一条二十两重的蒜头金,三千两上好纹银,且再杀一只羊,五对肥鸡,叮咛伙房操弄好,再备十坛好酒,莫拿村酿对于,待备齐了且与我同去见三个豪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