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亏损了罢?不要跟他硬接比较气,倒拔垂杨柳的故事莫非没传闻过?”
王伦欣然应允,带着焦挺跟大师一起坐了,又叮咛两个男人切了一只肥狍腿,趁着这肉还冒着热气,便送下去叫李四等放风的兄弟们一起享用。
王伦闻言大笑,却见焦挺在一旁听了,便自发在承担里取了一百两黄金,递送到鲁智深面前。鲁智深不明其意,直望向王伦。
焦挺嘿嘿一笑,道:“和尚,陪我耍一回拳脚罢!”
还没到山腰,便闻一阵肉香味便飘了过来,花和尚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好好享用了一番那氛围中的香味后,叹道:“洒家东游西荡,身上的川资都使尽了,好久没闻到这味了!”俄然有些感觉不对,又道:“嗯!?这却不是平常牛羊肉的味道!”
鲁智深哈哈一笑,三步并作两步,直往茅舍前赶去,正巧张教头和张三两人正在门口烤肉,只见这只狍子被洗净掏干内脏,整只正架在火上烤。林冲的岳母带着女儿和丫环在一旁喜气洋洋的切着配菜佐料,其他的男人们进收支出的不知瞎忙些甚么,闻焕章则手拿一本古卷,面带浅笑的晒着太阳。
王伦听着听着,越来越感受不对,转头望着似被讲解员附体的张教头,只觉面前一幕给他带来的震惊直比场上放对的两人还要出色。
“哎哎……如何不让开,竟然硬接鲁提辖这一手?”
“你就是不要洒家上山,洒家此番也得找你入伙!见今好兄弟们都在山上欢愉,却叫我一个孤和尚四周乱闯,好没事理!”鲁智深倒是利落,直大声道。
那李四见了,惊道:“徒弟!?”世人在树上见了鲁智深,都仓猝下树,先跟王伦见了礼,又上前与鲁达话旧,嘘寒问暖说了半天,这才依依不舍的目送三人上山而去。
鲁智深见说既是端方,便不推让,就从焦挺手上接了那金子,却见此人直瞪瞪的望着本身,眼睛一眨都不眨。鲁智深见状笑道:“兄弟,如何个说法?难不偏见面分一半,你要吃我的抽头?”
王伦看着好笑,也没说话,只是如有所思的吃动手上烤肉。
王伦便将去孟州的来龙去脉都对他讲了,只听鲁智深道:“看不出你一个识字的秀才,却如江湖上男人普通,恁地义气!怪不得我兄弟敢把家眷拜托与你!仅为此,洒家佩服,今后便喊你一声哥哥罢!”
“哥哥也与我了,却要你的何为?若使完时,再找你借!”焦挺闷闷道。
世人见鲁智深和焦挺都拉开架式,便要放对,忙围在一旁直起哄,这时那小锦儿吃紧走到张教头身边,小声问道:“老爷,你看焦大哥会不会赢?”
“一场必定胜不了的战役,只要死死拖住对方,如许才有机遇握手言和……”
“比就比!”焦挺蓦地站起,想他身怀父子三代相传的绝技,在江湖上罕遇敌手,倘若鲁智深说要使兵器,他没兴趣。但是在拳脚上,他还是很有自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