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都是喜新厌旧的植物，花楼出身的张、杜二女那是深有体味，这才出此下策，请来姐妹助阵，为吸引了李陵的流恋，却也分了她们的宠嬖。

“是呀，亲亲爹，您很多日子才来奴家姐妹这里一趟，想来是看多了我们有些有趣。是以奴家深思后，特地找了两个新奇姐妹给您尝尝鲜……”杜十娘故作幽怨道。

身材娇小如其名的李娇儿，坐在客席上，手指轻灵调皮地弹着琴，口中唱着一首委宛动听的词曲，并且歌声也非常娇俏娇媚，或许这才是她叫李娇儿的真正由来。

很快，梅竹二女奉侍穿衣洗漱结束，闲来无事，加上好些日子没去别院了，李陵推托公事，离了衙门，去别院玩耍一番。

鸨娘领了画儿、瑾儿进了上房，少不了又是一份讲解。

“亲亲爹，这是奴家姐妹给您筹办的欣喜。”张师师娇笑道，说着起家展转到李娇儿身边，挽住她的胳膊先容说：

“猖獗，你是不是老眼昏花，看不清坐在面前的是谁？”应伯爵作为西门庆的首席主子，狐假虎威道。

张师师、杜十娘都是花楼风骚俶傥的女子，天然能歌善舞专讨人欢乐，聪明聪明会解男民气。与潘弓足三女比拟，那是春兰秋菊，各有专场。

“亲爹爹，丢儿也敬您一杯。”卓丢儿天然不甘掉队，让李娇儿独出风头。跳舞的比唱歌的要累些，加上她身子弱，浑身潮红如人形灯笼，这会儿喘气的短长，天然乳浪翻涌，非常养眼。

有歌天然有舞作伴，弱不由风的卓丢儿，如宋朝版的林黛玉，不过跳起舞来，也身轻如燕，真是成也萧何败也萧何。

“还不快去，磨磨蹭蹭，不让爷爷们对劲，谨慎拆了你这楼子！”应伯爵等世人，拍桌打椅，敲杯砸盘，的确翻天儿闹腾。

“咳，师师、十娘，她们是？”李陵终究从美好的歌舞幻景中复苏，顿时有些起鸡皮疙瘩，一边拿秋色撩人，一边初见开口就喊爹，叫人立也不是软也不是，差点折腾萎了。

“这，西门大官人……”鸨娘还要再说，“轰然”喧闹打断了她。

……

“贱人，安敢欺我？”西门庆大怒，啪啪扇了鸨娘、画儿、瑾儿几个巴掌，尤是如此，还不解恨，又掀翻了桌椅，杯盘叮叮铛铛滚落一地。

李娇儿，之前被张、杜二女压抑着，亦敌亦友，等二女从良，才真正成为的朋友，惺惺相惜，暗里多有来往，以是本日被请赴宴。

“我晓得她们还是清倌人，不是清倌人我西门庆还不要呢！花魁李师师、杜十娘被赎了身，就数李娇儿、卓二姐拔尖儿，正合我们身份。”西门庆梗着脖子道。

“就是，欺人太过，拿两个没长开的小丫头电影乱来人……”应伯爵拥戴道。

“我倒感觉这两个丫头长得俏，又水嫩，啧啧……”有人评头论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