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又直入方丈寓所看时,只见满地燕雀粪便,门上也锁着一把锁,上面尽是蜘蛛网,明显久无人住了。
“有错不罚,家业不立。来人,把这几个乱嚼舌根子的主子,扒去衣裤,重打三十棍,赶出清闲宫,贬为喽啰。”李陵刻毒命令道,然后理也不睬世人,回后边去了。
“小的该死,宫主饶命!”下人们纷繁跪伏在地告饶。
“本来,鲁智深变成了花和尚啊。真是大水冲了龙王庙,一家人不熟谙一家人啊!”李陵在清闲宫中看着这统统,不由笑道。
二人又相叙好久,天气都昏了,腹中也饥渴起来。
“态度还不错,但有功必赏,有过必罚。来人,给我把王伦拉下去重打十棍。”李陵高喝道。
“哥哥去吧,小弟自去清算些柴火。”史进回道。
二人又斗了四五个回合,史进跳出圈外,叫道:
“秃驴,你这是本身找死,爷爷本美意放过你!”史进听他喊叫,嘲笑着转出身形。
“俺猜你个撮鸟必然是个剪径能人,正在此处等买卖,见洒家是个和尚,没有油头,这才缩了归去……”
“我去后厨看看,有无瓦罐瓢盆,煮些热食吃。”
只见:史进斗笠掩头,在一片赤松林里落脚,天气不早也没有去住店的筹算。
“小声点,不要大声说话!免得轰动寺里的恶僧恶道,他们杀人放火但是不眨眼的……”老衲人们赶紧摇手劝止道。
“不晓得九纹龙史进,现在甚么环境了,明日顺道把他也收伏了!”李陵招来国运金龙,凝出一团“观天镜”,连通史进,一边当电视看一边歇息。
“本来是史大郎!”和尚笑道,“看看我是谁?”
这时一个秃噜和尚路过这片大林,看如此萧瑟冷僻,自道一声:“好个猛恶林子!”
“咦,这声音耳熟。”史进操动手中朴刀,来迎禅杖,俄然深思道。
“小的罪恶,请您惩罚。就不要撤了小的助理之位了,让小人将功赎罪吧。”王伦哭求道。
鲁智深正要上前去翻开瞧一瞧,俄然面前转出几个面黄肌瘦的人影,抢白道:
“好你个能人,也是有些仰仗,难怪敢剪径!”和尚争锋相对道。
“砰砰”两人斗了十数个回合,不分胜负。
“好大的胆量,胆敢背后嚼仆人舌根子,王伦你个狗主子,死那里去了?”李陵听罢愤怒不已,这不利催的,一返来就听下人们大谈他子虚乌有的“风骚佳话”。
说罢,不等几个老衲人回话,找来碗碟霸道地盛了两碗粟米粥,寻史出来了。还未走远,就听内里有人嚎歌。
“自从前次与哥哥分离,小弟便去寻师父王进,遍寻不着又去了延州,也是寻不着,这才回到北京住了些光阴,没何如川资使尽,这才来此寻过路的暂借些个。哥哥,你呢,如何做了和尚……”史进苦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