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彪堕入深思。“三弟,别想了,这钱太大,不管如何也是赚不来的。”祝龙走近祝彪的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道:“实在钱还是小事。”
在宋朝,布衣百姓只吃得起五文钱一斤的粗盐,小康之家吃的细盐则要五十文一斤,只要富豪之家,才吃得起四百文钱一斤的青盐。四百文是观点?一贯钱也就是一千文。就算是祝家庄如许的一方土豪,自家食用的是粗盐,只要摆宴宴客的时候才用细盐。
祝彪听了这些定见,双手抱在一起,来回踱步,低头深思了半晌,道:“那依两位兄长与栾西席的话来讲,如果要建立一支五百人的马队,起首恰当官。”祝虎插话道:“三弟,爹爹的朝奉是四品官,但是这朝奉只是个虚衔,如果不是有梁山贼寇反叛,我祝家庄是不能有这些兵马的,三弟要组建五百马队,如何说也得弄个州团练使才可。”祝虎说完话,祝彪持续道:“那依二哥的话,弄个州团练使很多少银子?”
祝万茂、祝龙、祝虎与栾廷玉都瞪大了眼睛看着祝彪批示仆人制盐,他们谁也未曾想到,这个祝彪竟然另有这个本领。待得盐分与沸水饱和今后,倒进另一个仆人用两层麻布罩住的木桶当中。
祝彪不解的问道:“我们祝家庄不是养了这很多的兵士吗?如何会再多样五百马队就有图谋不轨之嫌呢?”
栾廷玉笑着对祝万茂道:“老爷,三公子有这般手腕,我们祝家庄发财了。”
祝彪道:“这才过滤了第一遍,还要过滤个三五遍......”
栾廷玉一眼就看出来,惊奇的问道:“三公子会制盐?”
古迹产生了。祝虎不自发的走近了一步,瞥见麻布上满是粗盐中过滤出来的杂质。“三弟啊,还真没看出来啊,你另有这般手腕!”祝虎赞叹道。
不一会儿,阿谁仆人拿着一罐子食盐过来。祝彪接过食盐,对议事厅中的人道:“请爹爹,二位兄长栾西席借一步说话。”
祝虎想了想道:“州团练使是个武职,也就六品,现在朝廷的官职密码标价,六品文官要一万贯,六品武职就便宜的多,三千贯也就够了。”
“莫非三弟另有门路能弄得来盐引(贩食凭据,钞中载明盐量及代价)不成?”
祝万茂、祝龙、祝虎与栾廷玉面面相觑,他们都不晓得祝彪弄甚么玄虚,因而都跟着祝彪出了议事厅。
“贩盐”二字一出,在场的人都哈哈大笑,就是常日里一贯不苟谈笑的祝万茂也将方才到口的茶水喷了出来。
世人一听这话,不由都笑出了声来。祝虎哈哈笑道:“挣?三弟,你没发热病吧?这二百二十万贯钱,把俺们这三家的庄子买下来也是够了,你那里去挣这么大一笔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