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万里一脸无可何如的模样道:“那也就只好任凭公公了!”
程万里恶狠狠的盯着祝彪,嘴唇动了动,仿佛想说甚么,却又没有说出口。只是挥了挥手。祝彪告别,董平一见情势不妙,也告别追上了祝彪。
董平追上祝彪,请祝彪到了本身的家中,备下酒菜,屏退仆人,向祝彪拱手道:“此番真是多谢兄弟脱手互助,不然我董平此生也休想一亲程蜜斯芳泽!”
这堆黄金,三百来两,说多未几,说少很多。但是现在这堆黄金就好似一堆烫手的山芋,让这父子三人笑容相对。
花公公一甩袖子,离了知府府邸,清算行装,次日领着侍从离了东平府。
董平道:“莫非兄弟瞧不上鄙人吗?不肯与鄙人义结金兰不成!”
“杀又杀不得,绑又绑不得,这可如何是好?”祝龙急的满屋乱转。
“不成,”祝万茂听了祝虎话,瞪了一眼祝虎,道:“如果这个梁山贼寇将我们祝家庄当初和梁山贼寇达成和谈的事奉告了朝廷,那我们祝家庄可就完了。”
董平摸着下巴,皱眉道:“兄弟这计好是好,只是如果那程蜜斯听了谎言,一时想不开寻了短见,那该如何是好?”
“那就一刀砍了,送个死的去。”祝虎改正道。
祝彪忙道:“哥哥在上,请受小弟一拜!”说罢纳头便拜。
祝彪道:“等。”
祝龙从椅子上跳将起来道:“爹爹,依儿子看来,将阿谁梁山来人绑了交给官府,要杀要剐,随朝廷措置,那便甚没有我们祝家庄甚事了。”
喝酒结义今后,董平问道:“敢问兄弟有何战略能住哥哥我一臂之力啊?”
程万里恨祝彪,恨董平,恨得牙痒痒,但是对于这位花公公,他不但是恨,更是怕。如果说祝彪与董平是坏了他闺女的明净,让他落空了今后向上爬的本钱,那这位花公公便是能够让他立即被罢官丢命的狠角色。
董平听了这话,又干了一杯酒道:“那就依兄弟的战略行事!”
祝虎一见父亲生机,心中虽有一百个不甘心,也只得从速闭紧嘴巴,不敢再多话了。
“对,就是等,只比及火候到了,便水到渠成。”
孰轻孰重,程万里如何能不知?
“哥哥莫急,且听小弟慢慢道来。”祝彪夹了一块牛肉送到嘴中,咀嚼了一番后道:“本日里,哥哥光条条与一样光条条的程蜜斯同卧一塌,这程府高低的仆人侍女老妈子都看的真真,这风程万里想要不透出去,恐怕修甚墙也是做不到的,只要等这风透了出来,哥哥再大张旗鼓的在东平府摆下一个......一个......”祝彪一下子不好说话。董平急了,问道:“一个甚么,兄弟快说。”
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