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安惨笑道:“莫非我们大半辈子,逃亡捐躯博来的低位就要舍去吗”?
差役出去报导:“何察看已经捉到劫生辰纲的贼人,只是怕出了不测,只能先把犯人带回济州,生辰纲留在郓城县,何察看派小的来求援”。
邓龙安抚道:“学究不必悲伤,迟早有一天我们也能站在庙堂之上,指导江山”。
吴用好笑道:“莫非我们现在搬东西,还要你承诺不成”。
府尹也不是傻子,死道友不死贫道的体例,不知用了多少回了,只要本身没事,迟早还能东山复兴。当下连连点头道:“就这么办,多谢豪杰拯救之恩。只是田虎一向在河北,此次跑到济州作案,是不是有些夸大”?
阮小七承诺一声,便跑了出去。邓龙揉揉腰,哀叹一声,都是宝马,为甚么不同这么大,这个宝马差点颠的本身三魂去了两魂。
后院,府尹被捆成大粽子,坐在地上,看着一箱箱金银珠宝被搬出院子,心疼的低声呢喃道:“没了,都没了,我的宝贝都没了”。
邓龙敲了敲府尹的脑袋,说道:“你管他是在河北,还是在河南,你只要上报朝廷,济州就是田虎打劫的就成,我不信你做了这么长时候府尹,这济州城没几个亲信”。
黄安点点头,转过身子,流着泪喊道:“兄弟们,这狗官的话,大师都闻声了吧,没活路了,现在唯有去梁山落草,才气保住身家性命啊”!
黄安嘶吼一声:“狗官不得好死,解缆”。
府尹嘲笑道:“没有?那梁山为甚么连你们等人的家眷,都带出城去。我已八百里加急,上奏朝廷,拿你等问罪”。
点了点头,邓龙叮嘱道:“奉告兄弟们,天亮之前必须分开,行动要快”。
府尹一愣,狂喜道:“你说甚么,再说一遍”。
林冲回道:“杨制使和鲁提辖带着人马去城墙上守城,公孙胜带人去大牢去救白胜了。倒是吴学究带了些人去干甚么,我就不晓得了”。
林冲见邓龙来了,上前镇静的说道:“我方才检察了账簿,府库里金五千两,银三万两,铜钱八万惯,粮草四万多石,得了这些财帛,盗窟几年以内,吃用不尽呢”!
看着府尹慌了头,邓龙不紧不慢的说道:“济州团练使黄安,里应外合,伙同河北巨寇田虎,打劫了府库,你带着何涛,浴血奋战赶走了贼寇,保全了济州,固然丢了府库的夏赋,但是百姓未曾伤亡一人,你说说朝廷还会见怪与你,说不定到头来,还会给你升官呢”
何涛渐渐蹲在地上,痛苦道:“府尊,此次我们算是完了”说完,就蹲在地上痛苦的大哭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