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觉间,便是掌灯时分。鲁智深瞅了瞅门外,自言自语道:“我那师兄为何还没来”。
王伦心说‘谁是你兄弟?谁给你客气了?当下也不藏着掖着了,直接说道:“小寨人少力薄,粮少屋烂,怕是留不住提辖,提辖还是另寻去处吧”!
邓龙看了一下太阳,笃定道:“本日日落时分,杨制使必然赶到梁山。有林教头在这策应,我们先去梁山吧”!
朱贵穿戴单衣布鞋,喘着粗气走了出去,急声道:“哥哥,已经筹办好了,但是二龙山的人马还没有到到梁山,我们如何办”?
王伦一愣,游移了一下问道:“莫非提辖另有同业之人,要不我叫杜迁去山下接一接”?
只见门外出去一个头戴红缨铁盔,身着玄色铁甲的年青人背着双手走了出去。
“如果换做其他强过你的人,来梁山入伙,你能承诺吗”?
王伦走到鲁智深跟前,朗笑道:“早闻豪杰大名,只是无缘相见。本日一见,公然威武不凡。宋万,还不从速筹办酒菜,为提辖拂尘洗尘”。说完,便拉着鲁智深往客房走去。
“凡是强过我的,都不能留在梁山”!
邓龙扶起二人,温言安抚道:“二位头领,从今今后都是自家兄弟,不成多礼”。
又过了两个关隘,鲁智深迷惑道:“兄弟,为何那几个小头子都对你如此客气”。
王伦坐在上首,捋着髯毛道:“你不在山下看着旅店,帮林教头,跑到盗窟做甚么”?
刚巧此时林冲走了出去,向邓龙抱拳说道:“哥哥,盗窟已经被杨制使节制”。
朱贵嘲笑道:“前番林教头来入伙,你就各式刁难。要不是林教头乃柴大官人保举而来,恐怕你也留他不得,现在轮到鲁提辖也是这般推委,哼哼哼”。
王伦眼皮跳了跳,坐起家子,问道:“哦,不知是哪个豪杰”。
鲁智深心机简朴,酒来就干,肉来就吃,倒是最欢乐之人。
挥了挥手,邓龙禁止了其别人上前,和声静气的问王伦:“在这山东、河北地界,可另有梁山这般进可攻,退可守,可包容十多万人马的处所”。
鲁智深拍了拍身上的灰尘,大笑道:“恰是洒家”。
前人气性咋都这么大,才过来几天,就见了两个吐血了。蹲下摸了摸王伦的鼻息,还好有气,只是受不了打击,撅了畴昔,睡上一晚缓过来就好。叫朱贵把王伦抬下去好生顾问,邓龙转过甚看了看杜迁、宋万。
林冲见无人吱声,对劲的点点头。转过身拉起邓龙的衣袖,大声说道:“请哥哥上座”。
王伦面色一僵,开口问道:“提辖与林教头之前了解”?
说着话,两人来到聚义厅。上首坐着一白面墨客,摆布手边坐着两个大汉,皆是身材魁伟,人高马大之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