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还筹办辩驳的祝彪一下子语塞,无话可说。本来松了口气的祝太公表情沉重,神采阴沉下来。梁山如果然的来了数千人,祝家怕是迎来灾害。
祝朝奉也是个八面小巧之人,又主动表态示好:“孙提辖放心,您率军来援,祝家庄高低感激不尽。麾下军汉的吃喝用度,我祝家承担,也不会让将士们白跑一趟,比及击溃梁山贼寇后,必有重谢。”
“好,就这么说定了,把当时迁放了。祝家对不住李老弟!赶明儿这趟事情过了,老夫要带厚礼登门看望贤弟。”祝朝奉思考半晌后,做下决定,态度非常诚心。又狠狠瞪退想要说话的儿子祝彪。
祝家,不愧是周遭三百里头号地头蛇。
“等等,杜总管,此事老夫并不知情。”祝朝奉眉头皱起,赶紧摆手打断,心中稀有却假惺惺地说道。
“你……”祝彪听到孬种想蹦跳发飙,却被祝朝奉眼神制止。
“孙提辖严峻了,走,老夫早已安排了酒宴接待。”
杜兴见状趁热打铁,说着孙新在来时路上叮嘱的话:“太公,我家大官人也是这个意义,毕竟三庄乃是存亡联盟。梁山贼人来犯,更加不能搞内哄。我们应连合起来抵抗梁山,但愿太公三思啊!”
祝彪被抢白了暗自不爽,梗着脖子不屑道:“哼,来了怎地?来了恰好,缉捕几个押到官府请功。”
孙新看着这只老狐狸,意味深长地笑道:“太公,这件事我也有耳闻。如果别人不是贼人硬说是有损阴德。把你们抓住的时迁交给我,我有大用……”
若真是梁山贼,会不晓得水泊周边的独龙岗祝家庄?还自投坎阱地被你们抓住,后哀告到李家庄,想借助这个门路和缓两边氛围,李庄主竟也被诬告。那两人被你们霸道行动逼上梁山引来贼人,到时候多抓些显本领,硬说良民是贼,乃孬种所为。”
“牛牌军,莫要耍宝。”孙新赞美地瞪了牛皋一眼。又不屑地撇嘴:“是与不是在场各位心中清楚。在祝家庄肇事的三人我多少听过,那杨雄本是蓟州城两院押狱,石秀随叔父发卖牛羊消折了本钱,靠卖柴为生,时迁倒是个偷儿,绝非梁山能人。
过了好半晌,祝太公骂得气喘吁吁,终究作罢。栾廷玉拉着孙新先容:“太公,多亏了这位孙提辖乃是熟人。是鄙人同门师弟的兄弟,不计算此事。”
“孽子,孽子,你脑筋被驴踢了,祝家几乎被你扳连……”
“那好,我便重新说来。”杜兴暗骂老狐狸,却笑着言简意赅地把杨雄从北方来投奔的事情,详细说来。特别是在祝家庄大闹一场,李应要人的一幕。
“哈哈哈,这是天然。”祝朝奉想也没想就承诺了。祝龙,祝虎,祝彪多有讽刺,此地是他们的主场。祝家庄足有七八千人,比不过对方三百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