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长远,该死的黎长远。他是在说齐安,还是在说她?那人对她上了心,她不也是赔了本身的心。
p> “沈诗诗,你也睡够了。 ”
“沈诗诗,我就说他守不住你的。”女子蹲下身子,和顺娇媚。
该来的总会来,该结束的总会结束,她没找他们,反而是他们找上了她……说来,好笑……可或许这就是报应。
“你们沈家的东西。”冷硬的腔调。沈诗诗昂首看了一眼,类似的表面,一样的讨厌。
人去,恨留。
也好,最后的,洁净,利落……
恩重即情,怜亦生爱。
“你倒是清楚地很。”有人狠狠踢了她一脚。
“剩下的四分之三,被诗诗花光了。”火辣辣的疼。
“别折腾她了,折腾死了,就白忙活了。”文雅的女子缓缓而来,“沈诗诗,是聪明人,她会想明白的。你们要玩,就找傻瓜玩去,够你们纵情的。”
可惜……
“沈诗诗,你可知我们是谁?”直直走近,带着激烈的恨意。
“沈诗诗,你少装蒜,齐嘉远手里的,不过是四分之一。你当我们是傻瓜?”狠狠一个巴掌。
“你再胡说。”掐着这个女人的脖子,恨不得立马要了她的命。
“小妹说的有理。”拍了拍那已经红肿的脸,“沈诗诗,你可想清楚了。”
“呵呵……”沈诗诗笑了,笑得她头都疼了。
“你们竟然没杀我。”一声轻笑,包含着不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