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钥匙。”正愣神,符墨降落的声音在耳边响起,面前多了一只刻薄的手。
“我看谁敢阻本大爷的功德,”那男人用阴鸷的目光环顾一圈,伸手便想上前抓宁如玉。她暗叫不妙,忙退了几步,却不料被另一个男人抓停止,她立马用肘子顶了一下他的下腹,扭着身子摆脱,一推一拉之下,一股微弱的蛮力袭来,将她推倒在地。
谁知还是迟了一步。当他看到那一抹熟谙的身影时,整颗心都提了起来。特别是双眸触及她捂着的手上的那一抹鲜红,看起来格外的刺目。
宁如玉不知贰内心所想,她见符墨手上蘸了药,作势是要帮她上药,因而很天然的便显出伤口处,把划伤的衣袖口撩起来,便利他搽药。
此时的符墨也肃着脸看着劈面神采彷徨、有些狼狈的宁如玉,见她正被一大婶拉动手,手足无措的站着,触及他的目光,立马惶惑的移开,茫然的低着头。他微微移开双眸,顺着她捂着臂的手看去,却不料见她右手捂着的衣袖上模糊透出一片鲜红,整颗心倏的漏了一拍。
”听你这么一说,仿佛还真是。啧啧,小女人,没钱是吧,要不来陪大爷一晚,今后甚么钱都不要你交了。”为首的男人盯着宁如玉,便想去摸她的手。
他的眼里闪过一抹冷冽,握剑的手紧了紧,即便是看到那几个小地痞鼻青睐肿的伤,都感觉动手太轻了。
符墨见宁如玉低下头不看他,因而皱着眉看向那几个已经被收伏的几个男人,叩着头惶然的大喊“饶命”,脸上寒意凌然,冷声道:“把他们几个押归去,等待大人发落。”
符墨的眉头松了松,道:“你如何会惹到那些街头小混的?”幸亏他及时赶到,要不然……一想到她的伤口,他就忍不住想把那几个肇事的人再清算一遍。
该老迈听了信觉得真,正巧手上输了银子不知如何是好呢,听了这话,心下大悦。这不,顿时便带上几个兄弟前来收庇护费了。
如雪凝脂的肌肤在鹅黄色衣衫的烘托上格外的粉白,那划了伤的口儿在那一片无缺的的肌肤中更凸起,也更显得她的肌肤柔滑。符墨被那突如其来的莹润晃了眼,忙心慌的移开目光,顿觉脸上发烫,蘸了药粉的手指模糊颤抖。
呸!宁如玉气得脑袋儿抽疼,这帮地痞!她退了一步,躲过对方伸出的手,眼里闪过一丝讨厌,皱起眉头,“滚。”
“迟早各搽一次,牢记不要让伤口沾水。”降落的嗓音在耳边响起,如同高山里的一个惊雷。
“大哥,我看这女人长得另有几分姿色,既然这位女人说没钱,不如……”栗衣男人一双賊眉鼠眼在宁如玉身上打量,一点也不粉饰眼里的色意。前几天他颠末这条街时,便发明堆栈劈面来了两个卖糕点的女人,长得娟秀端庄,我见犹怜,顿时起了色心。但是凭他一人之力,恐怕占不了便宜。他眸子一转,次日便去找了老迈,半真半假的称又有新人在金陵街开了摊子,买卖可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