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她指着劈面打扮台上面的盒子道:“在那边。”
话音刚落,几个青衣红背甲的捕快快速的遣散世人,将厮战中的几人团团围住,一捕快大声的道:“符大人在此,何人敢在大街上打斗,都给我停下来!”
“大哥,我跟你说,前几天我在这摊子上见到的是两个女人呢,不知如何本日便只剩一个了,可惜了……”
他记得昨日是宁如玉的小日子,且还特地派人叮咛翠竹女人莫要让她乱走动了,内心暗道千万不是她出事。内心抱着一分幸运,脚步却涓滴没有放慢,快速的赶了过来。
摊子四周陆连续续围了十几人,见彼苍白日下几个大男人欺负一个弱女子,皆神采愠怒,但慑于他们的凶暴,并不敢上前,只能在旁小声指责。偶有两个大胆些的,上前一阵痛骂,话还没说完便被打了一拳。
“钥匙。”正愣神,符墨降落的声音在耳边响起,面前多了一只刻薄的手。
他本日收到部属的信息,带了几人筹办再去堆栈查探一番。没想到远远便闻声一阵喧闹,定睛一看,却见宁如玉的摊子被人团团围了起来。
符墨的眉头松了松,道:“你如何会惹到那些街头小混的?”幸亏他及时赶到,要不然……一想到她的伤口,他就忍不住想把那几个肇事的人再清算一遍。
“许捕快会措置的。”符墨沉着脸,再不容她多说,拉着她走出人群,直直的领着她往外走。宁如玉被他那俄然黑了的脸吓得住了口,又想起昨日的事,再不敢多言,只埋头跟着他走。
因而她低下头把衣袖拉下,符墨一顿,忙移开眼。宁如玉全然不知他所想。但是满室的温馨又让她生出一丝难堪,不晓得该说些甚么,只好低头假装清算袖子。
因而她便把小地痞来收取昂扬庇护费。然后还想调戏她的颠末说了一遍,“事情就是如许,我也不晓得他们竟会如此欺人太过……”
男人收了笑容,眼里闪过一丝阴霾,暴露了凶神恶煞的真脸孔,哼了一声,“敬酒不喝喝罚酒,兄弟们给我上,抓了这女子带走。”盯着她道,“我看你待会还敢不敢在本大爷面前放肆!”
符墨开了门,把她安设在凳子上,环顾屋子一周,“家里是否备有金疮药?”
此时的符墨也肃着脸看着劈面神采彷徨、有些狼狈的宁如玉,见她正被一大婶拉动手,手足无措的站着,触及他的目光,立马惶惑的移开,茫然的低着头。他微微移开双眸,顺着她捂着臂的手看去,却不料见她右手捂着的衣袖上模糊透出一片鲜红,整颗心倏的漏了一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