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处所没有这类环境。”他蹙起眉头,抬开端看向绝壁,“只要从高处掉下来,才气形成四周石头如此大的碎裂。”如何会有那么巧的事,石块是近期才搬过来的,而梁思贵刚好掉在着石块上。
梁思贵死时流了很多血,整块大石块上都染了他的血。那些鲜血一向顺着石头往下贱,构成形状不一的条纹。但这处倒是分歧,固然只要半截拇指大小的空缺,但边沿却很划一。若不是他俯身去瞧,还真发明不了。
杜润祺惊奇极了,“为何这么说?”
宁如玉看着他的模样也是好笑,谁知一解缆子,却感觉脚下一阵刺痛,当即蹲下身子。
她有些欲哭无泪的低下头,“仿佛崴着脚了。”只见脚背上一道淡红色。
背她?她这下是真的汗颜了。不过是扭伤了一下罢了,这么大阵仗搞得她仿佛断腿了一样,忙红着脸推让道:“别……不消了。我的脚没甚么事,本身走能够了。”
杜润祺气极,他但是大名鼎鼎的神医,莫非这一点小伤他都看不出来?刚想跳脚,但一领遭到对方冷冷的视野,他又蔫了,“这个……宁女人的伤只是轻微的扭伤,归去后也可用药敷一下。对了,为免减轻伤,女人现在还是不要随便走动比较好。”说着不顾杨小白的挣扎,一把揽住他的肩膀,“走了小白。”边走边大声道,“符墨,宁女人交给你了。查梁公子的事要紧,我们先走一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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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寂静了一刻。而符墨还在当真的研讨石块上面那一段空缺陈迹,脑筋里灵光一闪,俄然沉着的出声道:“我晓得了。梁公子不是本身出错掉下去的。”
“现在还没查到甚么,先别那么快下结论,”符墨摇点头,“你那边有没有甚么发明?”
宁如玉伏在他后背,只觉他身上温热,背厚肩宽,腰窄臂长,便是隔着衣衫,也能感遭到他精瘦结实的腰身。不知如何想起了前次她不谨慎跌进他怀里的感受――“脱衣有肉,穿衣显瘦”。
而符墨仍留在原地,一向盯着石块上面的血迹,如有所思。他循着流下的血迹俯身去看,不经意的一瞥,却让他发明石头上面有一处指甲宽的处所没有染上血迹。他有些不测。
她要求了几句,见他仍刚强的不肯起来,只得让步了。她咬了咬下唇,谨慎翼翼的附上了他的背,环上他的脖子,低声道:“好了。”接着闻声他降落的“嗯”了一声,站起来顺势往上一托,便大步往山下走去。她伏在他背上,感受着阵阵颠簸,不自发搂紧了他。
他悄悄弯起一个弧度,“你方才不是说过,上面每一道护栏都能接受一人之重,偏他趴上去的那一道这么易断掉了,你不感觉奇特?――如果其他的护栏压上一人,再加上这块大石块,你说成果会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