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是非猛地敲了敲额头。
这丫头,或许还挺暖心的。
...
第一天的账房事情,算是顺利完成。
“...行!”
杨是非闻言一怔,心头微暖。
“不要。”
不是,你在说啥啊?
但看了看天上敞亮的弯月,他又颇感别致。
只不过——
“...这丫头一天到底要睡多久?”
...
有点没心没肺。
“嘬嘬。”
说完,月蕊便毫无防备地伸展开身子,大大咧咧地躺在了屋顶上。
“为何今晚要...”
或许是昨晚弄月一场的原因,杨是非感觉两人总归靠近了些。
檀香怔了怔:“蜜斯这算是...嘉奖?”
他悄悄推了推月蕊的香肩:“丫头,快醒醒。”
杨是非无法一叹,纠结半晌,还是将其谨慎抱起。
待内室渐静,本该熟睡的月蕊却悄悄睁眼,嘴角微扬一丝淡淡笑意。
杨是非愣了愣:“现在?”
“...你也不轻易。”
只不过,少女娇躯入怀以后,他却有点难堪了。
“啊?这算双修?!”
他长吐一口气,垂下肩膀,有些懒惰地笑了笑:“我也想插科讥笑啊,可惜孤身在外,实在是身不由己。不但说话要文绉绉的、还得见人就抱拳施礼,累得要死,早就想撂担子甚么都不管了。”
但小女人只是翻了个身,仿佛还想再睡个半天。
翌日凌晨。
“...是的。”檀香低头道:“不出二十天就会到。”
没想到这小丫头看着娇小小巧,严实衣料下还挺有分量。
杨是非愣了愣:“那如何专门来找了我?“
“别走。”
洛仙儿并未久留。
月蕊歪了歪螓首:“只是两小我一起弄月,更放松。”
但转念一想,他又如有所思地看向少女:“你在东城也无亲无朋?”
他下认识看向月蕊的娇小身子...本身会不会被官府抓走?
洛仙儿收起心机,从桌上取来一封密信,轻声道:“兵潭的人马要来东城?”
杨是非哑然。
等好不轻易跳下屋顶,他快步将月蕊抱回床上躺好,站在原地挠挠头,干脆又将其鞋袜脱掉,盖好了薄被,见没甚么好帮手以后,这才放轻脚步退出了屋子。
“这里是我常来的处所。”
洛仙儿眼睫微垂,望着杯中摇摆的倒影:“固然到处咬文嚼字、故作慎重,但毕竟只是个青涩的大男孩。”
若非如此,也不至于闹出刚才的小不测...
“倒是给我减轻很多事情量。”
檀香:“......”
“是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