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五人,踏上了回凤凰的路。
我无辜地望着他们,婆婆也不敢说话,只是双目含泪,怯怯瞧着公公。
我点头回应:“多谢公主体贴,妾身统统都好。”
星斗眼睛红肿,杜口不言。
几家欢乐家家愁。
星斗觉得我是喜极而泣,她不知我一个字都没看清。
这东西我只见过一次,却永久都不会健忘。因为我曾那么期盼它的仆人会是我。
但是现在,它悄悄躺在我的掌心,似一出最讽刺的戏,耀痛我的眼。
我笑道:“没事。”
“至公主”我们施礼存候。
成悦摇点头,折身进了内舱,其别人天然也跟了出来。
双双凝目:“天然是真的。”
我想畴昔安抚她--这必然是哄人的,阿意福大命大,如何这么等闲就会出事?
星斗慌乱起来,我道:“二爷没事,你不消担忧。”
我气结,双双反倒沉着下来,展颜一笑:“四夫人倒是好兴趣。双双出来火线才见李四公子到楼里喝酒,还觉得四夫人是病了才没力量看紧。现在四夫人好好站在这里,看来是双双多想了。”边说还便以丝帕掩唇轻笑。
“够了!”公公终究开口,吐出两个字,大娘瞪圆了眼:“老爷,现在萱儿和四儿可还在前面闹呢,莫非您要包庇面前这个祸首祸首?!”她满眼不成置信,倒叫我好笑。
她却并不是特别高兴,踌躇好久,还是与我道:“虽说你娘家有财,但到底应藏着些。本日这么一出,你大娘不免气不顺,今后挑衅,你终归得忍着不是。”
星斗的喝彩声在屋外响起:“夫人!二爷来信了!”
随后又是一些零琐细碎的小东西,最高也不过三千两。等到差未几,我将司仪喊道一旁,将爹爹送的和田羊脂白玉手镯褪下,以婆婆的名义交由他拍卖。
神采愣怔,呆坐半晌,还是将剪子搁回原处,伸手把那梅影香囊拿了过来。动手沉淀。
婆婆冒死朝我使眼色,应是让我忍一时风平浪静。
“大娘,清儿犯了甚么错,值得您如此起火?”
双双点头,领着我一处上了大船。
写完又交给婆婆添了几句话,拿几件御寒的衣物,让信使带去。
“如何了?”见她奇特,忍不住打趣,“想明夜了?”
手一抖,将凤珏装进香囊藏于怀中,抹去面上的水珠,笑着看星斗跑来。接过信封,抽出内里的纸展开。泪水不竭涌出,将笔迹恍惚。
“跪下!”大娘厉声喝道。
手指合拢,将它紧紧捏在掌中。
在湖上泛舟,她操琴,我临风而坐。欣儿手执茶壶,陪侍一旁。
在床上躺了几日,才气勉强下来。我说要到凤凰去,那边间隔疆场不远,我能够去找阿意。
起家坐到窗前,拿起剪刀裁剪盆栽,心不在焉道:“有事就说,甚么时候变得这么婆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