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等,就畴昔了大半天。
仗义的宋江,也果然挡在了周通的面前,不解地问晁盖道:“哥哥这是做甚?”
小喽啰哭着道:“小的跟着二大王刚进了刘家庄,就被一伙不知从那里来的壮汉围了起来。为首的那两个,甚是了得,只一个回合便放倒了二大王。”
晁盖冷着脸反问道:“贤弟,这狗贼不该死么?”
小喽啰回道:“那伙贼人,看上去并没有侵犯二大王的意义。”
吴用在中间劝道:“天王此言差矣!人谁无过?过而能改,善莫大焉!周通此人,虽有些罪过,但并非不成救药之辈。我等上山以后,对其严加束缚也就是了。更何况,如果杀了周通,鼓吹出去,世人多会说天王鸠占鹊巢,气度局促容不下人,对天王的名声,只要侵害而无半点好处。”
李忠有求于人,心中即使有火,也不好发作,只能是强咽下去这口恶气,拱手道:“桃花山危在朝夕,还望燕头领看在江湖道义的份上,施以援手,过后我桃花山必有重谢奉上。”
李忠狠狠地踹了阿谁小喽啰一脚,满脸的恼火。
其实在内心里,李忠巴不得周通被人一刀砍了脑袋。那样的话,他就是真正意义上的桃花盗窟主了。封闭了关隘,莫说那般贼人,便是青州官军到了,也何如不得他。
桃花村里,久等不来李忠,周通不免就有些暴躁了,拱手对宋江道:“哥哥,怕是阿谁喽啰贪生,不敢回山,独自逃命去了。如果信我,便容我回山一趟,安排安妥,再来恭迎哥哥上山如何?”
周通内心晓得宋江还是信不过本身,也就不再对峙,闷声坐了归去。
晁盖黑着脸,咬着牙,沉默了半天,最后还是无法地跺了顿脚,回身走了。
晁盖咬着牙道:“这般欺男霸女,口出大言之人,绝无改过之心。贤弟,俺知向来你心善,可此人罪孽深重不成宽恕,莫要为他,坏了我们兄弟的交谊!”
小喽啰退下以后,李忠却猛地站起了身来,清算了些金饰金银,提枪跨马,飞奔下了山。
李忠欣喜应道:“毫不敢忘!”
“来了!”
本觉得捡回了一条小命的周通,顿时吓白了脸,满眼要求地看着宋江,“公明哥哥,救我。”
青州有三座险恶山岭,桃花山是一处,二龙山是一处,别的一处就是清风山了。而李忠所去的处所,也恰是清风山。
宋江叹口气也道:“哥哥,我们兄弟总不能一向赖在刘太公庄上白吃白喝吧?总要有个落脚之地吧?一刀砍杀了周通轻易,可那样一来,必将就会和桃花山完整撕破脸皮。哥哥刚来,能够还不太清楚,这桃花山上,足有五七百喽啰,如果一窝蜂地冲下山来,就算我们几个能杀出去,可桃花村的布衣百姓呢?总不能让他们因为哥哥的一股肝火便跟着遭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