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季的风有些燥，连带着马车外的街道也比平常更热烈了。直到进了宫门，耳旁的喧哗才歇了下来。

至于为何没有带香蜜和舞清影是因为在来之前，香蜜感觉舞清影不懂宫中礼节，怕带她失了礼数，还横遭非议。而舞清影却感觉香蜜是北如歌的婢女，不会像她一样庇护许清欢，最后的最后……两人都被留在了定远侯府。

“啊？”许清欢又是一眨巴眼，一个没节制好，泪水滚落而出，配上惊奇的神情，好不风趣。

“我感觉你瞥见我高兴，又不高兴的模样。”许清欢撇了撇嘴，她本来是不想进宫的，但是想到进宫便能够见到南峣暄，另有就是北君语确切年龄已高，想想，也才承诺的。

“呵呵……”慕晓芹轻柔地笑了两声，将许清欢散在肩头的青丝拨到背后。“除了你，另有谁能让太皇太后顾虑？”

“阿九你不欢畅吗？为甚么活力？”许清欢侧着身子，拉着南峣暄的手问。

在北君语迷惑目光的谛视下，提了提裙摆朝北君语和许清欢跪下：“方才来的路上，北蜜斯一向担忧前次她分开惹您活力了。奴婢言北蜜斯分开后，您将皇上太后等人赶出了万寿宫。北蜜斯怕是想岔了去。正惭愧着呢……”

“哦？”笑声戛但是止，北君语面露讶异，看了白芷一眼，随后又规复了笑意，驯良地问：“那如歌想皇姑奶如何罚她？”

“嗯……”许清欢用食指抵着下巴，当真思虑了一会儿，忧?又挫败地开口：“这我真还想不出。”

“太皇太后。”白芷一进门就朝北君语福了福身子，以示施礼，也算交差。

见许清欢一脸开阔，并仿佛不觉得意，南峣暄的情感一下子又沉了下去。

远远地瞧见万寿宫的匾额，旧事历历在目，许清欢脚步有些游移，终究还是叫到：“白芷。”

南峣暄一把接住她，哈腰将她横抱在怀，走向软榻，将她悄悄放上去。

一老一小，茶具几案，袅袅水汽，品茶谈笑。

“嗯？”

南峣暄悄悄地凝睇了许清欢半晌，才缓缓开口：“九儿，你可知女子的足是不能随便让人看的？”

用了晚膳，许清欢住到前次的偏殿。

“那我今后不让他洗脚了，也不让他抱了。”许清欢自我感受很附和地点头。

“你看看你，戴着面具招人眼，取上面具也让人讶异。”北君语笑着瞪了南峣暄一眼，乐呵呵地拉着许清欢上前坐下。

“嗯。现下，除了我以外的男人，都以这个标准衡量，能做到吗？”

闻言，白芷唇角莞尔，却又不动声色。

“这么严峻？”许清欢顿住脚步，淡眉舒展成“川”。

“北蜜斯。”白芷昂首看向她，等待她的后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