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南风眨了眨眼睛,目光中暴露一丝奸刁:“项天陵另有别的一个身份,他是东玥安陵王的儿子,也是安陵王府独一的担当人。”
君疏月说罢独自向前迎了上去,许南风望着他的背影,低声幽幽道:“我心亦如是。”
“想不想我替你清理流派?”
许南风刚要点头,君疏月又道:“据我所知,你地坊当中多的是能人异士,一张以假乱真的人皮面具该当不是难事。并且我与段闻雪身材相称,又同有君家人的纹身,互换身份以后他留在这里养病,池寒初和项天陵我去对付。”
“看来你已经决定要搅这趟浑水了。”
君疏月捏住许南风的下巴,在他唇上用力咬了一口:“我承诺你,毫不让他碰我。”
当年项天陵也算是拥立池寒初上位的股肱之臣,只不过这两年池寒初更加宠任段闻雪,将生杀大权都交给了段闻雪,此事早已引发了项天陵的不满,如果此次能借段闻雪挑起项天陵和池寒初的冲突,这两人一旦相争,浮方城必将大乱,到当时再想分开易如反掌。
“以是安陵王派出本身的儿子到乾州来招兵买马,以备将来起事之用?”
“傻瓜。”
许南风看了一眼段闻雪,这个面貌平淡的男人虽气质出众,但实在很难设想竟与君疏月是一门所出,他本来还觉得君家的人都是君疏月这般貌若天人的长相,本来也有例外的。
“只要他真的在乎段闻雪就不会任由他留在池寒初的身边。”
他们自发得做的隐蔽,但实在早已轰动了北辰叔侄。此次北辰襄前去乾州,一来是因为北辰遥俄然宣布婚事惹得他勃然大怒,二来也是为了肃除安陵少君这个亲信大患。
君疏月闻言微微怔了怔,然后如有所思道:“龙寂和苍廖向来不问只服从于池寒初,这两小我你不会动也动不了,剩下的玉衡和瑶光两位阁主一个醉心武学,一个不问世事,唯有天枢项天陵还算是做事的人。”
“我与他既是本家血脉,天然不会袖手旁观。”
但是这一次池寒初却失算了,段闻雪就算爱他入骨,心甘甘心为他粉身碎骨,但他的身材已到了极限,是去是留都已经过不得他。
“不过,我可要提示你,我与段闻雪互换了身份,你睡在他的中间可不准不端方。”
“我发誓我只对你一小我不端方。”
“他如果如果早晨亲亲抱抱你如何办,你不从他就露陷了,如果从了他,我……我……”
“如此说来,池寒初俄然命令召五位阁主回城也在你打算以内?”
“池寒初依仗项天陵另有个启事。”
许南风忿忿地顿脚道:“他是池寒初的恋人,怕就怕池寒初连本身枕边人都认不出,假戏真做了如何办!”
君疏月嘴上虽这么说,但段闻雪功力散尽,除非将他送上天宫冰封,不然以他身材衰弱的环境来看,怕是撑不过一年半载。但是眼下当着许南风的面他却不能说出本相,不然他诘问起来又是没完没了了。